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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伤,心里默默念叨,“难道这块石头就能救王亮的命?”
父亲心果然很大,补了个回笼觉,刚刚醒来,“邪琴,碑打好没?”
“打好了。”
“去王家叫人,让他们拉回去,埋了。”
王亮爸二话没说,嫌拉架子车过来麻烦,人跑过来扛起石碑跑了回去。
“邪琴,埋哪里?”
“东北角。”
“好。”选定了位置,还小心问我一遍,“这里怎么样?”
“行,就埋这里。”
当石碑刚刚埋好没五分钟,王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儿子醒了,儿子醒了,邪琴,你爸真是神了,我得好好感谢你爸。”
下午时分,王亮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我坐在王亮屋子的炕上,看着王亮一点点好起来,不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简简单单的埋一块碑就治好了王亮的病,这让我对我们家世代传下来的碑匠手艺有了新的认识。
王亮爸按照老一辈的说话,把门窗大开,好在今天的阳光正好,好好的除除屋内的晦气。
再想起昨晚发疯的狗,它看来不是故意发疯,而是在警示王家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有王亮爸后来做的那场梦。
越想越靠谱,为此还为那只大黄狗立了个牌子,以作纪念。
“王亮,你球日的到底咋了吗?昨半夜,差点吓死人了。”
王亮喝着他妈给炖的鸡蛋,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傻不愣瞪的瞄着我,“郞邪琴,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
王亮说话永远像嘴里含块石头,又快有糊。
我点点头,“我信。”
“哎,那你到底怎么回事?”
王亮终于招了,一点余地都没保留说个清楚。
我惊呼道,“没有脸的女孩?”
“嗯。”王亮点点头,“她昨天晚上要我和她成亲,说成完亲后就要带我去她那边。”
“啊?有这种事?”
王亮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邪琴哥,我怕,我怕她今晚又来找我,我不想跟她去,她那边太冷,太冷了。”
一贯做事没个谱的王亮,这回彻底的怂了。
“你放心王亮,我们郞家的碑匠一定能帮你,今晚你来我家,我看她能怎么样。”
王亮听了我的话,今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