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嚎叫。
路过的医生终于忍无可忍，打开房门吼道：“叫什么叫！”
“告诉纪少安，我签。”叶欣瑶颤抖着声音说。
……
坐在桌前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抓着文件的手指指尖发白，被捏着的纸张微微变形发皱。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签字吧。”
被纪少安派来监督着叶欣瑶签字的女律师，将笔放到她手边，嘴角还带着讽刺的笑。
叶欣瑶抬眸望向女律师，淡漠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唇瓣轻启：“我要和纪少安通电话。”
听到叶欣瑶的要求，女律师有些犹豫，不过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怎么都不可能再翻出花来。
于是就走到一边，拨通了纪少安身边特助的电话。
她将叶欣瑶的要求传递过去，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一道冷冽的声音才响起：“把电话给她。”
女律师没敢停顿，立刻把正在通话的手机给了叶欣瑶。
“你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男人似乎很不耐烦。
叶欣瑶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挡住她眼中的复杂，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她的声音沙哑，说话间还有某些字失音：“纪少安，我们认识18年，结婚3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如石子跌进湖泊，荡起阵阵涟漪。
叶欣瑶话落，电话那头静得可怕，久久没有回应。
就当叶欣瑶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有了动静。
“没有。”他的语气笃定。
叶欣瑶状若平静的神色裂动一分，纤长的睫羽随着男人的话，无助的颤动一下。
随之，便是已然清明的眼神，伴随着极为浅的自嘲。
“好，我如你所愿。”
电话对面突然坦然的语气，纪少安心头莫名的痛了一下，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嘟嘟的忙音先一步就从手机里传来。
挂断电话的叶欣瑶，毫不犹疑接过律师重新递过来的笔，她深吸一口气，痛快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
她将笔丢向一边，看着它在桌面上晃荡两下停住。
签下离婚协议书后，纪少安安排人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叶欣瑶杀人的指控给撤了。
她，也没有必要再躲在精神病院了。
精神病院门口，身材纤瘦的女人缓缓走了出来。
细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