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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唐安城皱着眉,生硬的问道。
心里就像被堵上了蘸水的海绵,越发的透不过气来,但她还是挽起嘴角,天真无辜的笑。
“你结婚我当然要来祝贺,不可以吗?”软软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撒娇。
宾客中本来还有喝酒吃菜的,现在都被台上的变化吸引,这年头八卦谁都爱,特别是有钱人的八卦。
付景扬推了推沈崇禹的胳膊,“三哥,这丫头满18了吗?都说老唐喜欢嫩的,这丫头可比心慧小多了,一掐能出水儿。”
沈崇禹菲薄的嘴唇抿成一条锋锐的直线,沉冷的眸光落在阮绥绥的身上,若有所思。
台上,阮绥绥已经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长长的一个盒子系着粉紫色缎带,包扎的很漂亮。
唐安城不接,看着盒子的目光全是警惕。
“怎么?你以为是炸弹?”软软嫩嫩的声音带着一点挑衅,那勾起的媚长眼睛更是含着轻蔑和嘲讽。
沈心慧推开唐安城上前,她不能给一个小姑娘当着这么多客人将了军,接过盒子三两下打开,边解还边说:“谢谢你……啊!”
沈心慧的感谢变成了惊呼,盒子掉在地上,一根又粗又长的“老黄瓜”拿在她手里!
台下一片轰然,更有无数的宾客举起了手机。
唐安城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打掉了沈心慧手里的东西。
阮绥绥嘴角的笑意更深,她弯下腰不紧不慢的把东西捡起来,然后轻轻拍打着手掌,用洪亮的声音说:“唐总,您怎么就扔了呢?阳痿早泄这么多年,洞房花烛夜还指着它呢,虽然这东西不能让新娘子生出孩子,好歹比出去找野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强。”
“阮!绥!绥!”沈心慧出身娇贵,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女孩一巴掌。
阮绥绥的脸被打偏到一边,感觉左脸火辣辣的麻成了一片。
长发凌乱的盖着脸,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开裂的嘴角,弯着眉眼无声的笑了。
唐安城的心一悸,拉住了不肯罢休的沈心慧。
阮绥绥使劲儿睁大眼睛,逼开那层水雾,滟滟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洒落。她上前,几乎要碰到了沈心慧的脸,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里把打开开关的东西塞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