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蹙了蹙眉。
“快给我，”韩鹏立刻接过手机，递给了周寻。
周寻接通电话，转身走开。
“加油！”韩鹏给金灿阳一个鼓励的手势，跟着周寻一起往他办公室走，小声对金灿阳说：“不要放弃，他被你伤得太深，所以脑子和心理都有点不正常。”
金灿阳噗嗤一笑。
“说谁不正常呢。”周寻听见了，回头瞥他一眼。
“呃，”韩鹏讪笑，“说我自己呢。”
挂了电话，周寻带着文件准备出门。
韩鹏立刻接过来说：“周律师出门，这些东西就交给金助理了。”
“好的。”金灿阳笑着接下。
周寻想阻止。
韩鹏立刻陪笑说：“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王夫人还等着你呢。”
碍于同学情，周寻默认了。
*
路上，他只在专心地开车，没有一个字想和金灿阳说。
金灿阳时不时看他两眼，想尽办法寻找话题：“听韩鹏说你一直单身，还在等我？”
这个话题，她已经试过一次，上回周寻去接她，不过他没有回答。
现在，他还是没有回答。
她笑着看向他，又说：“所以我才来你的律所，毕竟这里曾经是我们的……”
周寻打断她的话，立刻否认：“不是的。”
这个问答太过于笼统，还非常敷衍。
金灿阳尴尬地点头，没再说话。
*
到了明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会议室。
王夫人正在和林夕谈话，看见他们进来，回头说：“周律师，你先等我一会，我和林会计说个事。”
“好，”周寻轻声答应。
林夕正在忙，所以没有看他。
金灿阳站在周寻身后，她发现他一直看着林夕。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食堂发现了林夕，她故意和周寻坐在林夕身后，然后开始诉说他们爱情的故事。
“我记得你最爱吃红烧排骨，你还记得么，我以前还给你做过。”
林夕好奇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才发现周寻就在自己身后。
周寻低着头：“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
“也没有多少年吧，”金灿阳笑着说，“这里的排骨如果不好吃的话，我做给你吃吧。”
林夕蹙了蹙眉，不知道周寻又从哪里发展了一个新人物，她吃了一半有点郁闷，站起来走了。
她忽然站起来，周寻看见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