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遍体鳞伤。”
他说着，把检查结果递了过去，足足有十来页。
老爷子翻看着，不由颤栗起来。
下至脚趾，上至头部，多处骨折，各种伤势，新到最近一个月的，旧到她才三个月大时。
他将她抱回，交给盛天骄的时候，她只有一个月大，她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一把孩子留下，就开始虐待她了。
“盛天骄这个畜生！”
从未对这个儿媳妇有半点不满的老爷子忍不住爆粗口。
他是上过战场的血性军人，最看不得后宅这种龌蹉的事，更何况，还是一个母亲，如此虐待一个幼儿。
“除了这些人为伤势之外，我们还检测到程二小姐体内有种改善强化人体基因的药物成份，基因药剂。”
说到这里，就连魏成渊自己，都心潮如涌，呼吸不畅。
“基因药剂，是欧洲的一个神秘组织研发的药物，目的是为了改善和优化人体基因。”
“但这种药物，根本不是正常人体能够承受的。”
“国际刑警曾破获过几个重要的基因药剂案件，注射过这种药物的人，百人不能活一，即便能活下来，也活不过二十岁。”
“程泱小姐能正常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程老爷子僵在原地，满目骇色。
这么说，盛天骄不仅虐待程泱，还给她注射了基因药剂的药物。
那她之前所说的研究人工大脑的事——
他呆呆地出了办公室，无力地坐在走廊的椅子里，连去病房看自己孙女的勇气都没有。
VIP病房内。
“别装了，起来吧。”容与戏谑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程泱眼皮子一跳，张开眼睛，就看到立在床前的男人。
或许是前世和他接触得少，没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和他相处过，记忆中的他，沉稳，优雅，隐忍。
而现在的他，又多了几分不羁，还爱笑了。
而灾难也没有降临到她的头上。
时光正好。
她坐起身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利用你的。”
“你说什么？”容与在床边坐下，倾身，呼吸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耳根发红，低头避开：“对不起。”
“程泱，”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对视：“嗯？”
她眼睛里有些许茫然。
“之前在庄园，你跟我说了什么？”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