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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幅鬼样子,婆家房子都能让她给扒喽!
薄翌山当然看出了刘婶的意思,尴尬的舔了舔嘴唇。
他总不能说,他结婚就是为了找个人照顾元宵,以为给钱就可以了吧?
这话他自己心里想想都觉得愧对秦素宣。
“之前学业重,后来医院的事情也忙。我知道我这几年没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以后不会了。”薄翌山语气沉重。
毫不夸张的说,薄翌山这二十多年就没有愧对过谁。
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秦素宣了!
刘婶安慰的拍了拍秦素宣的后背,摸到一手骨头之后,刚觉得有些安慰的心又沉了下来。
对薄翌山的语气也重了不少,“峰子,你读书是咱红山大队的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随后,语气一变,“但你当爹,当男人的,是真不行!素宣这几年吃了不少苦,你现在能带着家里进城,就好好对素宣!听没听见?”
薄翌山看了眼身边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秦素宣,重重的点头。
两人回到家,看着明显破败的房子,还有乱糟糟的院子,薄翌山的眉越皱越紧。
秦素宣抱着元宵,看他那个样子,以为这男人是在怪她没有把家看好,语气不善的说:“不是我没收拾。是我没那个时间!”
原主每天一睁眼就要被薄陈氏和薄秀芸赶着去地里干活儿。
除了地里,还有家里的自留地。
干了活儿还要洗衣服做饭,最后带着薄家那几个人施舍一般给的饭菜端回来和元宵一起吃。
薄翌山点点头。
就是秦素宣不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只是沉默着把行李放在里屋,然后开始打扫起来。
秦素宣微微挑眉,这个态度还行,她勉强接受!
“娘,他是谁?”元宵窝在秦素宣怀里,他从有记忆起,陪在身边的就只有秦素宣。
薄翌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你爹!”秦素宣还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跟薄翌山离婚。
元宵不是原主生的,离婚后肯定是带不走的。既然如此,那她得在离婚之前,处理好元宵和薄翌山之间的关系。
毕竟,从原主的记忆里看,原主对这个孩子是真的视如己出,放在心上的。
“我爹?”元宵歪着头,乌溜溜的眼睛带着迷茫,“爹不是不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