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朝自己部队的后方运动,也未予理会,因为,他们是第一次与护国军打仗,根本就没见过护国军是穿何种军装。就这样,一小队护国军便轻而易举地在袁军的目送下安全顺利地通过。
随着炮声越来越近,护国军小分队的人也自觉地加快了行进步伐,尽管走的是小路,甚或是没有路,但内心里却有一个“快快快,快找出敌炮阵地”的声音在不断地催促他们,使得他们不敢稍有懈怠。
就这样,护国军小分队一边分辨炮击声,一边借助于茂密的树木隐蔽前进,终于在山下的某一开阔处,他们发现了敌人的临时炮阵地。
“炮阵地?终于找着了!”
欣喜之余,小队长挥了一下手,让大家都蹲下隐蔽起来。
“队长,打吧?”
“是,队长,要怎么打,你就下命令吧?”
队员们气喘吁吁地,已急不可耐了!
小分队队长吩咐道:
“弟兄们,先别急,观察清楚敌情再行动。”
于是,众人便蹲在树丛中居高临下地观察起来。
只见敌炮兵阵地上有30人在各就各位地操作炮击,但只有6门山炮在发射,都摆在一个小山湾里,在其20米开外的路上还横七竖八地停着炮车和12辆没有卸下炮的车辆。那些没有参与炮击的士兵,有的呆在车篷里闭眼休息,有的下车观看炮击,有的坐在路边聊天,看样子是地形不开阔,炮位摆不开之故,且是在行军之中突然接到炮击命令后不得已而为之的。
当时长官下的炮击命令是:前方与护国军遭遇,上峰要求炮兵部队就地展开,不管打得准不准,先轰上几炮助助威。故此,这支炮兵部队才如此散漫,简直是拿打仗开玩笑。
护国军小分队队长环顾左右,招招手让大家靠近,并轻声地部署战斗任务道:
“情况都尽在眼前。敌人虽说有一个炮兵营,但只有120多人,且没有派步兵护卫,近战实力远不及我们小分队。我们的行动分两步进行,先由5个人负责一个炮位,一人解决一个炮兵,瞄准了再一齐开火,然后再去对付后面懒散悠闲的炮兵。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
“好,下面检查武器弹药,做好战斗准备,悄悄地摸下去,等靠近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