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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秦肆的私人医生,宁一青。你是秦肆的未婚妻对吧?”
宁一青揶揄地挑了下眉,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又道:“我教你一套按摩手法,没事的时候多给他按按,对他的伤有好处。”
说完,也不管颜茗雪是不是要学,兀自蹲下身子讲解起来。
秦肆半阖着眼,唇角紧绷,像个随时都会爆发的活火山,偏偏又受限于他的残疾,躲不开宁一青的动作。
宁一青一本正经地给颜茗雪介绍腿部的各个穴位,还时不时问一句是不是记住了。
一来二去,颜茗雪不想听都不行,反应过来时,宁一青已经讲完了。
“你按一遍我看看。”宁一青袖手站在一边,一只手把着秦肆的轮椅,好整以暇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颜茗雪。
颜茗雪:“……”
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好几度。
宁一青眼看着活火山变成一座冰川,若无其事地撇开视线,嘴上还不忘催促颜茗雪。
“你要是想看他一辈子坐轮椅,那也可以不按。”
或许是碍于外人在场,颜茗雪到底还是把手放在了秦肆腿上,低着头按了起来。
动作间,她难免要离得秦肆极近。
秦肆还穿着那身衣服,周身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又苦又涩,把郁金香的味道盖了下去。
颜茗雪闻得久了,有些不适地蹙起眉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几次屏息下来,白皙的脸上涨得泛起了红晕。
“闻不太习惯吧?”宁一青笑道,“这可是我的祖传秘方,秦肆刚熏也不习惯,五年下来跟闻白开水似的。”
颜茗雪敏锐地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眼看了过去。
清澈的眸子蕴着水汽直直看向秦肆眼底,刚要开口,只见秦肆突然面无表情地探了下身子。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攥住,传来一阵闷痛。
“出去。”
颜茗雪猝不及防地被他推了一把,差点摔倒。
“咳,今天就到这儿吧。”宁一青眼神飘忽,心虚道,“我接下来还要给他扎个针,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把颜茗雪一路送到了书房门口,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颜茗雪脑子里却只有宁一青刚才的那句话。
五年,拿来治腿的中药,秦肆熏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