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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
“我的剑呢?”文鲤猛然惊觉,她那日好像是在河瞳面前用它召唤灵火了,但此时河瞳没有问,她做解释也过于多情。
河瞳往她右边的架子上看了眼,轻声道:“还在。”
“过了多久了?”
“算上今天,第五日了。”
“那比武招亲?”
“后天。”
文鲤拿手帕擦擦唇间,忽然道:“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被火烧死了,一直烧,绵延不绝的火,侵略着我的每一寸肌肤,难受至极。”她说罢笑笑,“还好梦是假的。”
河瞳望着她,眼波盈盈,半晌才应了一声:“嗯。”
“柳府如何了?”文鲤敛下双睫,不忍多想,方才他眼中的波动也是假象?
河瞳笑了笑:“我不知晓。”
“这几日没有什么动静?”文鲤终于抬眼再看他,决心不再多生事端。
“与往常无异。”河瞳把汤碗放在旁边的托盘上,静静地望着文鲤。
文鲤被对方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接下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想了想,问:“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要顾及我?”河瞳看着她,神情疲惫。
文鲤哑然,原本被刻意要忘记的执念此时被提及,如鲠在喉,几个字费了不少气力:“我不会连累你。”
河瞳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他端起托盘往桌子的方向走去。
文鲤望着他的背影,看到了一丝落寞与孤独。
“罢了,罢了。”文鲤摇摇头,有的事情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人与物,人与事,是与非,罪与过,最是他人心头难测,强迫共情没有任何意义,她从头至尾,都不是个什么体贴温柔的妖。
河瞳大概此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来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文鲤没有故意去宽慰,反而是发觉自己已在均山耽误了不少日子,去云起山庄的事情果然又得延缓了,她想起那日看到的柳姑娘,心有余悸,于是对河瞳喊道:“我想去看比武招亲。”
河瞳转过身来,眉头紧蹙:“身子不要了?”
文鲤笑笑:“无碍,身子酸痛,那也是躺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