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开口，以为她会送出扳指时，她却换了话题：“夫君，在成婚之前，你是不是便知道自己娶的人是个傻小姐？”
她仔细思考过，如果陌修离对替嫁之事毫不知情，看见那般疯疯癫癫的原身，应该会大怒，而不是像原身记忆中那样，淡然离开。
韩蓂歆弯了弯唇，“还未问过夫君，倒也愿意吃这个亏？”
“我到不这么觉得亏，”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划过，“更何况你不傻。”
韩蓂歆生怕他问出什么没法回答的问题，连忙开口转了话题，“很巧，我也觉得不亏。”
陌修离眸底深了深，察觉到她的故意避开问题，挑了下眉：“我可是一个残疾。”
想他曾经身体健全兵权在握时，有多少女人多少权贵围着他转拼命想靠近他，可如今又人鸟兽聚散。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可这个女人——他名义上的妻子，竟说不亏？他觉得她是在说谎，可那双眸子是那么认真，让他情不自禁去相信。
“为什么？”
听他发问，韩蓂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见你第一眼便觉得应该是你，没有什么原因。就好像我在街上第一眼就看到了这枚扳指，就觉得他应该戴在你身上。即使店家说它作为礼物颇为寒酸，我也不想更换。”
说着，她从怀里取出那枚白玉扳指，放在桌上。
白玉在木桌面上轻磕，在寂静的房间里声音显得有些大。
陌修离垂着眼看着，终于伸手拿起，在指间摩挲着。
就算在她怀里呆了一段时间，温热中带着丝凉气，且随着温热的挥发，凉意渐盛。
表面微小的划痕在指间轻轻擦过，很是舒服。
“喜欢吗？”韩蓂歆有些玩笑的发问，心里却漫上一丝紧张。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送的太寒酸，或者……还互相不熟悉就送礼物会不会太唐突？
他盯着那双眼睛，启唇：“夫人送的便是极好。”
韩蓂歆没忍住弯了眉眼：“那边好，我就先回去了，夫君继续忙吧。”
“等等。”
韩蓂歆顿住脚步，回头：“夫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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