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哼哼唧唧的说道，“不要，臭臭，娘亲臭臭。”
臭？
柳若芙是最爱惜自己羽毛的人，瞬间变了脸色，冷声道，“栖灵，你胡说什么？”
老夫人同样没听明白，但是她不许任何人呵斥她的宝贝孙女，瞪了柳若芙一眼，才柔声问道，“栖灵说什么？什么臭？”
云栖灵这才露出小脸，一副嫌弃的样子道，“娘亲抱了那个乡野丫头，臭臭，栖灵不要她抱。”
一句话，闹的柳若芙面红耳赤，而且被这么一提醒，好像确实有股子不太好的味道。
柳盈儿在一边自然听到了这话，眼睛瞬间又红了，无措的看着众人。
柳若芙恨得咬了咬牙，冲老夫人道，“娘，盈儿赶了两天的路，身上可能确实有点味道，但是栖灵也不能这么说呀，太没有礼貌了。”
“这有什么？”老夫人理所当然道，“童言无忌，栖灵说的也是实话，你也是，既然那孩子赶了两天的路，怎么不带回去梳洗干净再抱来，这样就有礼貌了？”
柳若芙被怼的哑口无言，只好顺从道，“是是是，母亲教育的是，是儿媳考虑不周了。”
她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那儿媳先把盈儿带回去，晚点再过来看母亲。”
她缓缓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欲抱起柳盈儿一起离开。
老夫人见状重重咳了一声，“晚上过来吃饭吧，下午二房、三房的丫头也到了，正好一起认识一下。”
她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既然都是来陪栖灵玩的，那也得给几个孩子立立规矩。”
“是，儿媳知道了。”柳若芙最后只能牵起柳盈儿的手，一起离开了。
老夫人便又冲怀中的宝贝孙女道，“我们栖灵不喜欢这个盈儿表姐？”
“嗯。”云栖灵重重点了点小脑袋，“这个表姐总是哭哭啼啼，好像谁欺负她了似的。”
“嗯，栖灵不喜欢的话，过几天，祖母打发她回老家去，不留在侯府碍眼了。”老夫人万事以云栖灵为重。
云栖灵却立刻摇了摇头，好不容易等到敌人出现了，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她奶声奶气冲老夫人道，“祖母，不用赶她走，要是她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乖巧能干，留着当个丫鬟也行，不过母亲那么喜欢她，恐怕不愿意。”
“她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