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挂面。”
“太一般了。”
“弹幕都比视频好看，我有点想笑……”
府河区，五十八中学门口，制作了视频的李成飞没空屏幕上冷清的弹幕。几个退出直播间的消息之后，寥寥无几的观众便跑没了。 但观众跑了李成飞也没有。
“高二八班的同学？你好大的胆子啊，这都上课这么久了，才来学校？”
李成飞有点无奈，站在五十八中的门口。
一大早，视频剪辑做不出成绩也就算了，他还是学生高二年级的，关了直播进学校大门，也被保安压在了门口，不准进去。
保安见盯着他的衣服，上上下下地看。
“还好裤子还在，”李成飞心里，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个了。
五十八中，主要有两拨群体组成，一半是成绩优异而能享受学费优惠政策的，另一半是有钱的父母期望子女得到优质教育塞进来的。前者是好学生，穿得朴素但都符合校规中规中矩，后者同样是“好学生”，穿金戴银打孔带钻石的都不算少见。
“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是好学生。”李成飞都憔悴了。
他站在学校锈迹斑斑的铁门旁边，保安室守着大门死活不给他开。李成飞没有穿校服上衣，这保安室如同们后的学校一样刻板守规矩。
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干瘦保安打量着李成飞，半晌鉴定完：“没见过，穿旧鞋但是不上课的‘好学生’。”
保安很奇怪，这小子脚上的运动鞋是双旧鞋，没有富家子弟会穿着破皮的鞋丢人现眼，而说是优异生入校呢，偏偏这小子的校服又只穿了校裤没有校服上衣，根本不像一个遵守校规的乖学生。
“我真的，真的是五十八中的学生。我高二八班的，不信你们……”
李成飞说到一半，停下。他今天迟到了，迟到了整整两节课，不能就这么让保安喊中老年的班主任过来。
保安：“不信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