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苍白消瘦的脸的冲动。
在心速渐渐加快的同赵，他近似贪恋的眼神紧紧定在她的脸上。
阎阙君的唇微微张着，却又不言。
祝鸢宁低着头，看见了阎阙君手上的戒指，眼神一滞。
他结婚了吗？
还没等她将这疑惑琢磨怎么问出口，阎阙君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一快要凝结的气氛。
“为什么不告而别？”阎阙君的语气又回到的从前那般冷厉，只是仔细一听，却能听出颤抖的尾音。
祝鸢宁抓着衣袖的手渐䧇璍渐收紧：“我和你已经告别过了。”
离婚那天，她不是已经说过祝他幸福了吗？那就是她对他的告别。
阎阙君目光一凛，莫名冒了火，好像两年中积在心口的所有情绪都因为祝鸢宁的话都释放了出来。
他双手撑在轮椅两侧，俯视着她：“看着我。”
祝鸢宁没有看他，只是眨了眨眼，将眼泪逼了回去。
突然，阎阙君扼住她的下颚，将她转了过来。
力道不大，却让她觉得分外难受，还有些难堪。
“丢下年迈的妈自己去寻死。”阎阙君眼底带着几许不满，“祝鸢宁，你‘勇气可嘉’。”
祝鸢宁闻言，面上立刻有了怒意：“然后呢？你要教训我的不孝吗？”
她心中有委屈，或许阎阙君不知道她有遗传病，但他这话就像是离婚那天他给银行卡赵那样伤人。
阎阙君有一刹那的后悔，他是气祝鸢宁的不告而别，甚至差点丢了命。
最重要的是祝鸢宁躲避的态度，看起来她恨不得躲他远远的。
手不觉攥紧，阎阙君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那团火：“你的腿，怎么了？”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祝鸢宁却觉得他这关心不痛不痒。
“残废了。”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不言而喻。
“……”阎阙君眉一耸，声音沉了下去：“如果不是这次偶遇，你打算藏多久？”
祝鸢宁呼吸逐渐顺畅，也越发平静。
“不知道，而且……”
她抬起头，看着阎阙君：“和你有关系吗？”
语气宛若一杯白开水，可阎阙君听来却让他喝了黄连水一样苦涩。
他目光深沉地转了转，半晌直起了身：“没关系。”
祝鸢宁手无意识地再次紧握，神色却如常，她偏过头，视线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