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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奇怪的小孩子。
“没什么,小君认生而已。”缙云丹揉了揉晏媱的发顶,以为安慰。但这话说出来连缙云丹自己都不信,若是认生,为什么之前和慕扶笙对视的时候丝毫不惧,反倒看到颐非的时候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的不行?
正在有人思索着晏媱身份的时候,慕扶笙突然微倾下身,半俯视着晏媱,:“你叫南君是不是?顾南君。”视线触及到她腰间看上去极为普通的双尾玉凤,脸上更是浮现出了富有兴味的笑来。
缙云丹心中抖了抖:天哪,他好像给扶笙看过那本他自己闲来无事写的《云域闲记》,里面好像还有一句——凡从岭南以至云域者,皆以南君饰之,可谓千篇一律。
完了完了,扶笙不会现在就把这个给捅出来吧。
“丹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受寒啦。”明显没有受到眼下这诡异气氛影响的花未名疑惑地开口,倒是一定程度上冲散了目前凝滞的氛围。
缙云丹笑了下,正准备说些什么好将这粘腻的凝滞氛围完全打散,晏媱却突然向慕扶笙的方向跑去,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慕扶笙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抱起了又小又软的晏媱,甚至还轻轻地碰了下她的脸颊,而晏媱竟然也没有拒绝或是嫌弃的意思。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哦,不对,还有一个人例外,就是一直站在末尾似乎与周围没有丝毫交流的黑衣少年,他脸上眼中的颜色是一如既往的寡淡。
而晏媱同扶笙耳语了几句后,趁着那三人交谈的瞬间,冲着他微微一笑,像是相识,而那少年依旧面无表情,只颔了颔首,以示回应。
衡江魏氏嫡子知谣,当她在任时的王军统帅,也是自己要来学宫时阿娘唯一知会过的人,至于为什么不担心他会做出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无他,只因每位魏氏王军军帅颈侧独有的黑色符文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背叛晏君的。
晏媱这样想着,毫无怜悯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着扶笙的脖子,脸上的笑容甜甜的,像是风里扑鼻的桃花香。她附在扶笙耳边,小声道:“谢谢你,哥哥。”
扶笙脸上有片刻的愧色,但稍纵即逝,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