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把衣服换上。”
“换什么衣服？”
11一边问，一边扭头，这才发现，汽车后座居然堆满了整整一堆女装手提袋。
这是……给她买的？
她刚刚以为，他驾车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想到，是去买衣服了？
“明天老爷子要是看到你没换衣服，我会挨骂。”
所以就买了这么多？
好像之前有一次，11让11带她去商场，他嫌麻烦，就命人将专柜的所有新款买回了11，让她自己挑着穿。
美名其曰：高效。
想到过去，11心里就酸酸的，似乎被人溺在了最讨厌的酒缸里，耳鼻喉都想要爆炸一般难受。
“我身上这件就是新的，不用再换了。”
“让你换就换。”
“我说了，这件是新的，刚刚宥……”
名字还没说完，11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对于11来说，只要是能跟他沾上边的人或物，哪怕他不喜欢甚至讨厌，但在他心里，也是归他所有，必须随着他的心意走，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非常强，自己提11无疑是自寻死路。
果然，他的嗓音高了一个度：“你再说一遍？”
11不再和他僵持，解开安全带向后面爬去。
她人长得瘦小，堪堪能从前面爬过去，却恰逢车子大拐弯，一下子跌进了那堆衣服里。她正好也不起身了，直接摸了件最近的连衣裙，掏出来，打算就在购物袋的掩护下，慢慢换上。
窸窸窣窣的购物袋声充斥着人的耳膜，11将镜子调了调角度，嘲讽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就换个衣服，至于吗？”
他不自然地调了镜子角度，画蛇添足般加了一句：“快点！”
然后摁下一个开关，后座与驾驶座之间缓缓竖起一面黑色玻璃，11又羞又恼：“你刚刚为什么不把这玻璃放下来！”
她都快换完了，才放……
11：“忘了。”
11：“……”
醉生梦死是叶赫名下的资产，也是青津市最大的玩乐场所。
为了方便，叶赫将顶楼做了特殊处理，作为三人聚会的专用场地。
11以前也来过两趟，但都被当做未成年人扔到角落里摸默默喝果汁，那时候，11还在，所有人都拿她当11小妹看待。
仿佛她真的是不染尘埃，喊着金汤匙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