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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昏迷的时候更赏心悦目。
第二天,沈池羽没醒来的时候,傅聂声就直接去找了傅雄。
“你要休妻?”
傅雄捋着胡子,沉吟半晌,“她下药害了你,你讨厌她是理所应当,不过,我不同意你现在休妻。”
傅聂声沉着脸,“这女人心思不善,她留在府里终究是个祸害。”
“话虽如此,你昏迷不醒这两年,我不知道找了多少名医,一点用都没有,唯独她一来你就醒了。”
“就算你讨厌她,为了她这个旺你的命格,也要忍忍,等你彻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再休妻。”
“父王,那都是江湖骗子的招数,只是碰巧罢了,您……”
话到一半,傅聂声看着傅雄斑白的鬓角,明白他再也不能承受丧子之痛,宁愿让沈池羽留在他身边换个心安。
终究,辩解的话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
傅聂声回到沐雪园时,沈池羽正坐在桂花树下的石凳上发呆,飘落的花瓣拂过她的发梢。
美人,美景,秋风习习,伴着花香,偏偏傅聂声怎么看都不顺眼。
傅聂声皱了皱眉,甩上门,巨大的声响将沈池羽吓得一个激灵。
“切,拽什么啊?”沈池羽朝那方向看了眼,撇嘴小声嘟囔。
不用说,沈池羽也猜到傅聂声是找傅雄要休了她。
面对害他躺了两年的罪魁祸首,他没杀她已经是忍耐的极限,又怎么会接受她做他的世子妃。
谢天谢地谢古代人的迷信。
哪怕天天受傅聂声的气,也比去牢里等死强。
经过这几日的思考回忆,沈池羽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因为那幅名为洛白锦卷的画才穿越的。
这幅画一定和忠义侯府有着某些关联。
傍晚时分寒气侵袭。
沈池羽裹紧衣服进入房间,她在外厅地上铺开自己的被褥,里屋的傅聂声走了出来。
他将一宗卷轴递到沈池羽面前。
“把这份文书签了。”傅聂声冷冷开口。
沈池羽翻开卷轴,首先第一条就是要求不准泄漏两人的婚姻关系,接下来的各种要求也都是针对和限制沈池羽的,对傅聂声的限制一条都没有,他完全就是个受益者。
“如果我签了,可以保证我没有性命之忧吗?”
傅聂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应允道:“嗯。”
“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