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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的弧形也在唇边内,成椭圆往唇角延伸,唇边的部分也用妆粉遮盖起来。
画毕后,唇妆整体看来像蝴蝶翅膀一样,非常生动灵活。再配以特殊配方的唇脂,更显得明艳照人。
“哈哈哈!”秦五娘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甚好!甚好!我太欢喜了”秦五娘撑着自己精致的面颊说,“湘仪,我真没看错你,你这妆容之技可真是出神入化了。”
“五娘过奖!”湘仪这才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角的汗,谦辞道。
随后的几日,秦五娘日日画着明艳的蝴蝶唇妆,在白府里穿梭招摇。整个人当真显得非常妩媚动人,每过之处,就连白府的仆役都禁不住地偷视几眼。
白世堂自然也看在眼里,由此,他对秦五娘仿佛又有了早日的情愫,日日流连于五娘的绣房,只恨春宵短。
然而,白世堂去秦五娘处的次数多了,去其他妻妾处的次数自然就少了。雨露一旦得不到均沾,往日的平衡便会被悄然打破。
这一日,同为白世堂妾室的柳三娘来到了白世堂正室薛大娘的房中。
坐定后,柳三娘开口说:
“大娘,大主人最近来过您处留宿吗?”
薛大娘听后,脸上愁云渐起,叹了一口气说:
“没有,近一个月来不见一次。”
柳三娘:“妹妹这儿也是这般光景。”
薛大娘略带怨念地说:
“这还消得你说,明眼人都看得见他去了何处?”
一边说着,薛大娘一边用手指了指秦五娘厢房的方向。
柳三娘听了,也是一颔首。接口说:
“妹妹来和大娘说此事,倒不是心怀妒意,只是最近几天觉察到了一见蹊跷事。”
“嗯?是何蹊跷事?”薛大娘偏过头来问道。
“近些日子,府上有奴仆常见五娘和她房中的丫鬟湘仪常去漫骆山采收一些草类。”
“哦?有此等事情,她们做这生活是何用意?”
柳三娘:“这妹妹也拿不准,只是觉得此事很蹊跷。因为,自从她们开始上山采草,没几日,大主人就开始夜夜去五娘那儿留宿,恐怕这其中有些瓜葛也不可知。”
薛大娘听后,若有所思,她双眉紧皱,略略思量了一会,猛然觉悟,失声道:
“难道……难道她们在调制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