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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性子,但为人乖巧,想来闹过一阵,得了他的关注也就罢休了。
晚间下差,沈骞拎着手中云片糕回府时,天色已经大暗。
他推门而入,却发现今日房中没有为他留灯。
联想到白日里宁姜染的扭捏和反常,他不由心中窝火。
屋中一片漆黑,沈骞撩开拔步床帷幔,只见女人搂着淮哥儿睡得香甜,完全不似往日等着侍奉他宽衣,两人一起入睡的模样。
带着几分薄怒,沈骞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素闻宁家家规森严,便是这般教你的?”
儿子失而复得,宁姜染整整在怀中搂了一日,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睁着惺忪睡眼,面上还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茫然。
直到男人掐着她的手掌越来越用力的时候,她才好似想起什么,从枕下掏出一封和离书递给沈骞。
看清上面的字迹,沈骞轻嗤:“用这东西逼我妥协,宁姜染,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男人的话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她当然不会这么天真,以为一封和离书就能让沈骞把掌家之权还给她,她不过是不想争,也没能力去争罢了。
沈骞权势滔天,他乃皇帝近臣,掌管整个锦衣卫,便是东西二厂如今也尽被他掌控在手。
她一个母族凋零的弱女子,能在他同苏妩手下争出什么来?
以她的心性手段,想要为上辈子的自己和淮哥儿报仇雪恨,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不如早早带着淮哥儿离开沈府,留下一条命在来得实在。
把沈骞丢在她身上的和离书重新捡起来,宁姜染再一次递到他面前,眼中满是坚定。
“你就这么想要掌家之权?为此不惜跟我和离?”
沈骞轻笑,眼中满是不屑。
他接过和离书,手握成拳,顷刻间那张薄纸便化为齑粉。
“我沈家从无休妻先例,你自然也不会成为那个例外。”
心头憋着一股怒火,沈骞捞起宁姜染把人直接丢在了耳房的小榻上。
男人半跪在小榻之上,把还在不断挣扎的女人控于膝间。
他十指纤长,慢条斯理的解着颈间盘扣。
宁姜染心头一颤,忽然就想起临死前,这男人在淮哥儿的忌日同苏妩翻云覆雨的事情。
她满心恶心,在沈骞弯腰想要亲近的时候,猛地抓上男人的面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