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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刀。她和赵安阳跑了一年江湖,做事总是多留一个心眼。
因是国庆假期,酒店比平时热闹,大堂里的旅行团吵吵嚷嚷,各地口音都有。
傅佳辞打电话给陈维筝,无人接通,她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天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打算不拍了,出来混口饭而已,她可不想出事。
她刚走出酒店大门,却又折返回去。她担心陈维筝,他那小身板和奇怪的性格,最招人欺负。
傅佳辞找到拍摄的房号,走廊的安静同大厅的喧嚷完全是两个世界。
拍摄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听说酒店尽头的房间晦气,住客一般都会避开,所以这房间会廉价租给一些过来拍照的摄影师。
傅佳辞拍门,又喊陈维筝的名字,无人应答,房门隔音效果极好,她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傅佳辞的心越跳越快,眼皮也跳,她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直觉向来准到不可思议。
忽然,有金属坠地的乒乓声从门内传来。咔一声,房门由内打开,一个穿着浴巾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傅佳辞面前,傅佳辞举起手中的水果刀,直对着那个男人,逼他往里走。
客房里,桌椅凌乱摆放着,陈维筝上身赤裸地被绑在床头。
男人边往后退,边对傅佳辞说:“你把刀放下。”
傅佳辞知道他在故意激怒自己,而后伺机反杀呢。她是怕的,可这样的情形不容许她害怕,她大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已经报警了,你要么自己离开,要么等警察过来。”
男人摸了摸下巴:“你是这小白脸什么人?姘头?知道他是个受吗?”
陈维筝听到这句话,如受大辱,脸部瞬间通红,他挣扎了几下,手腕磨破,还是没能挣脱束缚着他的尼龙绳。
江岷下了公交,寂静的黑夜将他包围,郊区夜里没灯,商铺也没得开门,他拦住一个出门倒垃圾的女人,问他地址上的居民楼在哪儿,女人指着对面的黑弄堂:“走到头就是。”
“谢谢。”
女人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光,端详江岷的外貌,忽然微笑道:“帅哥,生意做不?国庆节,给你打个折。”
江岷冷眼瞥她:“不用,我赶时间。”
女人见他没意向,也不缠着,不做生意,那便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