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会。”易寒说。
“你真的想走吗?”
“如果我们准备好了,我今晚就走。”
尽管每个幸存者都身心疲惫,但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想要睡觉。这种缺乏睡眠的情况意味着,恐惧和绝望每一分钟都在加剧。
大厅里只有几盏昏暗的煤气灯和手电筒的光亮。光线的缺乏似乎加剧了他们的迷失和恐惧。到了午夜时分,即使是最冷静的成员也感到了紧张和沮丧,随时都面临着崩溃。
周二早上,霍珍的儿子,才三个月大的男婴去世了。她喃喃地说为什么不给她点食物。虽然她的话毫无意义,但厨师——通常沉默寡言的周杰——却把它当做了个事。
“你这该死的婊子,”他尖声叫着,他的脸离她只有几厘米远,“你有什么权利批评?该死,你不是唯一受苦的人。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
霍珍用颤抖的双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她吓得直发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巴。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想……”
“闭嘴!”周杰喊着,他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在墙上, “闭上你他妈的臭嘴!”
易寒站在那里看着,太过震惊,一时间没了反应。他完全无法理解他所看到的一切。但很快他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采取了行动。他一把抓住周杰,把他拽开,霍珍沿着墙壁滑下来,她瘫坐在肮脏的地板上呜咽着。
“你这该死的混蛋!”易寒粗暴地把周杰推到房间的另一头,把他推到椅子上,“怎么回事?”他问,周杰没有回答。他盯着地板看。他的脸气得通红,他握紧拳头,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易寒又问。周杰仍然没有动。“我对她还不够好,是吗?”他终于咕哝了一声。
“什么?”易寒问。
“那个臭女人,”他说,“她觉得她很特别,是吗?她觉得她比我们高一等。”他抬头盯着霍珍,指责她,“她认为我是害她失去一切的人。”
“你说得没有道理。”易寒坐在周杰旁边的长凳上说。
“你说什么?”周杰不能——或者不愿——回答。他无神的眼睛里涌出沮丧的泪水。他没让易寒看出他的焦虑情绪,而是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冲出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