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看了一眼后从口袋里面拿出纸钱递了过去。
谁知摊位老板刚收了钱，顿了两秒后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看向周凡的目光也带着一股探究的意味。
周凡还在为挑中了一根不错的犀角而开心，而老板的微表情却是被苏韵仔细地看在了眼中。
“周凡。”苏韵用胳膊肘碰了碰喊道。
此时的周凡也稍微感觉到一丝微妙的气氛。
他抬起头，只见摊位老板手中紧攥着他刚才死出去的纸钱票子，在鼻尖上一甩，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一样忘神地眯了眯那独眼。
苏韵不懂，只觉得老板的举动有些诡怪。
“糟糕！”周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心里叫苦。
估计是买纸钱的时候沾了那卖家的气味，递出去之前忘了除味了。
之前这些事情都有他爷爷操办，一时忘了这一步骤。
除了摊位老板，周围的行人也纷纷停下了脚步，看向他们那边。
“周凡，这是什么情况啊？”被一众鬼死死地盯着，苏韵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急问道。
“别慌，稳住自己的情绪。”
鬼市的规矩，若是不被发现的话还好，若是被发现了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眼看着那些停下的人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周凡瞥了一眼身旁的苏韵。若是一会儿动起手来，还是别牵连到她好。
周凡将买下的犀角放进带来的包里，打算先将这些人引开。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苏韵倒是出了事情。
在之前交给苏韵的纸钱里面周凡为她准备了一张可以隐匿气息的符纸，而此刻却掉落在了地上。
看着落在地上的东西，周凡顿时惊呆了。
一转头，果然，刚才那些死盯着他的此时被苏韵转移了注意力。
苏韵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都看向自己了呢？
周围一众的鬼，吓得苏韵此时根本张不了嘴。
“周凡你快想想办法啊！”苏韵一刻也不想继续在这待了。
“我说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原来是有人用了个小伎俩隐匿了气味，倒是也聪明，不过都是一些小聪明。”
“来了这鬼市还想活着回去？”
“瞧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死了之后肯定值很多钱。”
说完这些人纷纷朝苏韵逼近。
周凡将苏韵拉到自己身后，刚想学着爷爷念出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