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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王才会大发慈悲,将你从冷院放出来。”
她乖顺,“是。”
您大发慈悲,您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老实待在冷院,你的存在,皆是为了樱儿,别去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比如本王爱上你。”
她乖顺,“是。”
樱儿樱儿,我看那苏落樱就像个大龄婴儿。
“本王此生只爱樱儿一人,若非皇上婚约所逼,你哪怕是削尖了脑袋,也踏不进靳王府半步!你这德性的女人,本王一天能休十个。”
“是。”
滚你妈的!
你这种德行的男人,我一天能甩一百个。
凤言靳又告诫了几句,发现南宫洛一直低着头、乖巧应声,骂着骂着,就失去了兴趣,眉头也拧了起来。
她似乎……
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可细看,那张满是伤疤的脸,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她怎么不反驳?不抗拒?不挣扎?她怎么不跟苏落樱争抢他?
等等!
他眼尖的看见什么,箭步上前,“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
南宫洛心底警铃大振,下意识抓紧被子,可男人的手已经扬了过来。
她未着寸褛,身上的痕迹可能更多……
千钧一发之际,脑子飞速一转,解释道:“冷院偏,蚊虫多,这是我不小心抓的。”
凤言靳沉了脸,“自己抓,能抓成这种青紫青紫的印记?”
他是个正常男人,岂会看不出这是何物?
南宫洛一口笃定,“王爷若不信,我抓一个给你瞧瞧。”
说罢,一只手拉着被子,另一只手探了出来,勾住男人的脖子,直接卯足了劲儿,往他的脖子上狠揪几下。
“嘶!”
凤言靳吃痛。
正要发怒时,南宫洛眼疾手快的松开了他,挪着身体退至床角的安全位置,“王爷,您照铜镜瞧瞧,是不是跟我一样?”
这破烂将塌的冷院,哪有什么铜镜!
“要不您撒泡尿照照自己?”
“南宫洛!”
凤言靳怒得就要上前。
“我没穿衣服!”南宫洛拉紧被子,“王爷难道好这口吗……也、也不是不行。”
娇羞的嗲着嗓子,眨着卡姿兰大眼睛,小脸红红道:“要不我给您跳支舞吧,想欣赏妾身的舞姿吗~gei gei~~”
“……”
设想一下,那光溜溜的豆芽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