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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快,听到他已到帐前时,萧砚山把她从床榻推了下去,连给她穿衣整理的功夫都没有,便叫人进门。
幸好她急中生智,将那金疮药洒在裙摆,药香气息掩盖了她身上惹人心疑的靡靡之气,她更将世家小姐娇气又扭捏的姿态演绎的入木三分。
“我道是何事,七皇叔又不是外人,你赶紧收拾一下,莫让七皇叔他久等了。”
“是臣女无状,请殿下恕罪。”
姜意暖得了令,忙弯腰提鞋,顺带整理了一下凤尾襦裙的裙摆,她动作不敢太大,深怕露出脖颈后的咬痕,纵然她此刻瞧不见,却也知道在萧砚山那般摧残后,绝对红肿变了颜色。
萧策不经意间扫过姜意暖那张倾城绝艳的脸,薄如蝉翼的赤色扶桑纱罩在青色襦裙外,百褶凤尾襦裙衬得她胸线丰腴起伏,他从未见过这般漂亮动人的姜意暖,着实心驰荡漾一番。
不知不觉的,这个教养规矩的世家嫡女,竟然长大了,若说从前是朵清丽的出水芙蓉,而此刻再瞧,更像是朵雍容华贵的牡丹。
他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扶姜意暖的腰肢,被她先一步绕出屏风,而后她故作不知的回眸朝着萧策微笑:
“殿下为何还不出来?莫非是也打算帮祁王殿下碾药试草?”
萧策被她这般灵动娇俏的模样迷住,连她语带揶揄也不恼,反而那张俏皮灵动的模样瞬时入了心间,他莞尔笑笑,执扇的手微微一阖,紧随其后便从屏风转了出来。
“七皇叔,孤从封邑郡请了位医术颇高的大夫来替您疗伤,旧疾最怕拖延,不若请他进来诊治一番?”
“唔,那倒也可以。”
萧砚山哀怨地扫了一眼姜意暖,幽幽地说:“太子独具慧眼,想必找来的大夫医术非凡,只可惜了姜姑娘带来的金疮药。”
姜意暖:“……”
此刻听他如此欠抽的言语,不由想起刚刚大难临头,他冷酷无情的模样。
她挑眉展颜道:“七皇叔可莫要讳疾忌医,臣女的金疮药自然不能跟太子殿下请来的大夫相提并论,有病还得尽早治。”
刚刚他欺负她的时候,身体康健的很,虽然那纱布将腰封前襟裹得严严实实,他伤没伤重,她心中有数。
太子能请来大夫,就是想当众拆穿他的伤情,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