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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如获大赦,只等宋观止走了便收拾东西回家。
宋观止衣衫微乱,但整体仍是整洁的,整个人依旧保持着以往清冷的模样。
傍晚起了风,寒飕飕的往人衣服里灌。此时已是饭点,宋观止进了院子,一面走一面脱了大氅交给身边的侍卫洞肃。
待他推开门,房里桌上整齐的摆着菜和两副碗筷。
按照往常,他一进屋就能看见绮思在这儿喝着汤等他从三司回来。
“她人呢?”宋观止静了一瞬问,推门的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
“门口的小厮说三姑娘昨日一早便出门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跟着她的人呢?”
洞肃脸色一变:“刚刚来报,他们一出门就跟丢了。”
“跟丢了。”宋观止声音很轻,说完就转身往绮思之前住的文思院走。
院子里没有掌灯,也没有侍女,江绮思从住进来的那一天便将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分到了别处,他问过原因,绮思只说她喜静,只留身边两个丫头就够。
此时院子黑的看不见路,没有人的院子竟显得有些凄凉。
推开房门,屋内也是一片漆黑,随着洞肃将灯点上,整个屋子登时亮堂起来。
宋观止粗略看了一眼房间便知,绮思只是将来时带的东西都带走了,她在侯府新添置的,他过节时送的礼物她是一件都没带走,直到转到梳妆台,整洁的桌面上摆着一个打开的盒子,盒子里用红布半包着一个上好的翡翠镯子,这个镯子原是他母亲的,后来给了江家做订立婚约的信物,如今摆在这里,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宋观止拿起镯子揣进怀里,狠狠将盒子盖上。
他堂堂三司使,被人悔婚就算了,但哪有一起生活了三年,人走了却连封信都不留的道理。
等这阵子忙完他便去趟扬州亲自跟江绮思问清楚。
江绮思下午在祖母屋里配着大家说了一下午的话,只老太太一开始说了退婚的事儿,之后大家很有默契的对宋观止只字未提。
“宝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食没有。”晚饭时候,她还有些晕便也没吃多少,现下饿了起来只得找些宵夜吃。
绮思离家三年,原先在院子外间伺候的丫头婆子都没动,还照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