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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尖细的嗓音宣布了一个“天大的喜事”后,我就陷入了沉思,虽然这沉思其实就是走神。
有句古话叫一入宫门深似海,你想,要和一群女子在一起分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身为皇后,还要面对一群莺莺燕燕,这
种“殊荣”谁要谁拿去好了,反正我是不稀罕的。
但是,什么皇命难违,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因此,我还是乖乖接了旨。
恍恍惚惚地领旨谢恩,浑浑噩噩地吃饭睡觉梳妆打扮,一个月后的今天,我还是上了花轿,去做那劳什子皇后。
闹腾了半天,终于熬到了上花轿,轿外一片喧闹,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民众,熙熙攘攘。
说到底还是皇家,踢轿门,跨火盆什么的都免了,理由是先皇驾崩三年,不宜太过铺张,一切从简。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自持身份罢了,皇家人抛头露面总归不成体统。想到这儿,我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皇帝又看低了几分。
进了洞房,我坐在床塌上,等待着盖头的掀开。头上是沉重的凤冠,身下是的零零碎碎的莲子、枣子,说实话,这种感觉我真不喜欢。
虽然极想把这碍事的盖头扯掉,但从今天开始,我身上便背负整个相府的命运,我琼玖应当是也必须是一个端庄优雅的皇后!
又等了大概一刻钟,耳边突然想起了阵阵脚步声,由轻到响,由远到近。
……
我的红盖头顺着木棍滑了下来,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琼玖,琼玖,报之以琼玖,好名字。”
睁开眼,那是一张难以言表的面孔,光滑洁白的皮肤,黑白分明的双眼,俊挺的鼻梁,殷红的嘴唇,修长白皙的手指停留在我旁边。
我看痴了。
“朕的皇后,你……希望朕与你行夫妻之实吗?”
他的话确实很为我考虑,毕竟谁都不愿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行房,我也一样。但伴君如伴虎,这是试探吗?
“梓童不敢。”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其实不必如此拘谨的,你是朕的皇后啊。”
他又说:“放心,落红帕朕也会帮你准备好的,朕只是不愿强人所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