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为了做人前不能做的事。”
裴然走向护栏边,双手撑在栏杆上俯身向下望。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了一眼,顿觉眼晕的不行,悻悻然的又说:“不过前一种可能根本不成立,因为办公楼里的监控显示,牟新云是在凌晨三点多独自一个人爬上天台的。这也是警方偃旗息鼓的根据,毕竟找不到所谓的嫌疑人就无法定性为谋杀。”
裴然垂眸看着空荡荡的园区,半晌才开口说:“警方在天台上没有找到他杀的决定性证据,但是,他们在牟新云失足坠楼的那截护栏上发现了不干胶的痕迹。”
我皱了皱眉,摇头反驳:“造成她坠楼的那一片护栏本就年久失修,办公楼管理员说自己在上面反复贴过警告标识,劝阻不知情的员工不要靠近那段危栏。这种情况下,留下黏贴痕迹也不奇怪吧?”
面对我的疑问,裴然没有回答,只是扬起下巴,示意我去看被他胳膊压着的那截不锈钢栏杆。
我一脑子门子问号,不由是顺着他的所指看去。
原本我以为只会看到一片逼死恐高症的画面,但不料当我垂眸细看却是惊讶的发现,栏杆的外侧竟是贴着一张小纸条,随着晨风的吹动上下翻转。
但这里的护栏排布密集,手指根本挤不出去,而那纸条的位置又很刁钻,根本没法隔着栏杆勾进来。
我扭着身子试过了各种角度都没能如愿,不由是有些烦躁的学着裴然的样子撑在了护栏上。随后探出半个身子,试图抓住那张飘来飘去的小纸条看个究竟!
然而,我的手还没来的及顺势抓住纸条,手下按着的破旧护栏却是忽然发出了吱呀吱呀的阵阵悲鸣。
而伴随着这阵响动,护栏本身也开始不稳定的左右晃动,岌岌可危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散架一般。
护栏外就是无遮无拦的半空,如果不小心迭出去,这几十米的高度足够把人摔得稀烂。
我一看这让人眼晕的画面,好奇心顿时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但因为护栏的吱呀晃动,我吃不准它的着力点在哪一边,半个身子悬在楼沿外侧不敢冒然发力,生怕一个重心不稳就和这破旧的围栏一同坠下楼去。
而在我紧张且僵硬的维持现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