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有一只手想要掐住她的咽喉。
“告诉我!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你叫什么名字,究竟是谁!”男子的大喊可能由于长时间脱水声音变得嘶哑,近乎变成了破音般的歇斯底里。这画面让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惊恐万分,她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的重物,胡乱挥舞,男子的额头被砸了一下,他有些清醒地半转身蹲了下去,很快他想抬起头来,他看见了一片白光,这是窗外照进来下午的阳光,在他看来却像是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玻璃,又仿佛是一个个反光的屏幕,上面是自己脑海中的一幕幕,啊,原来这是我的记忆。碎片越来越多,应该说是越来越碎,它们正在分裂,随风消逝。
紧接着,马义感到一阵缓慢袭来的疼痛,是从后面来的,他慢慢转身,看到了那个惊恐到有些扭曲变形的脸,感觉都不像是刚刚那个相貌清秀靓丽的女孩,更像是个来自黑夜的鬼魅,闭眼的时候,他看见了女孩手上圆形的物体,怎么感觉这个形状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
女孩看到被自己击倒的男人,刚刚的惊慌转变为一种近乎崩溃的负罪感,她马上退出房门,想要关上房门逃跑,但是余光些看到男子脑袋上渐渐渗出的粘稠的红色,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不会吧!我砸死他了?!不,不对,我这是正当防卫!她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理性地选择去救助一下受害者,而是,慌乱地摸出手里一把开着锁的锁头,拉上门,想要把们锁起来,把这个自己犯罪的现场和证据藏起来。手心的汗水,让她扣上锁扣都异常艰难,试了几次才终于成功。她飞一般地逃离犯罪现场,就好像是个初次犯罪的嫌疑犯。她跑到了二楼,找到了一个最近的入口,什么也不顾地就冲了进去,立马用瘦弱的背脊抵住门,近乎虚脱地瘫倒在地,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逐渐冷却蒸发,随之她的心跳也逐渐平息下来:“我这是正当防卫·····是正当防卫····我没想····”冷静之后,她看到自己锁骨附近和肩膀胳膊上都有几道很肿的痕迹,锁骨处还有丝丝血印,让他感到一些恶心和无比的委屈。泪水又从她的眼眶中满盈,她吧头埋在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