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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也是众人看着的。”
“可众人也看到了,你进来不做介绍,上来就治了我的罪,让你教行礼都一副大家闺秀的扭扭捏捏,其心歹毒啊......”最后尾音拉的很长,耐人寻味。
薛绍峰捏紧拳头,大家闺秀?还扭扭捏捏?当着太子的面,怎么也不好发作太过。
花月浓适时加了句:“怎么?薛大少给太子行礼觉得丢人?”从教她行礼,到给太子行礼,这弯转的有些快。
而这话说的就好像太子丢人一样,又连带挑拨诛心。
他巴结太子都来不及,又怎能得罪。当下额头几丝冷汗:“莫要胡说,我行来便是。”
薛大少刚走一步,就听得一声悦耳清音。
“我来”清如流水衣衫的温婉女子大方走出,对着太子屈膝下跪,双手盈盈抬起,然后一辑到底,竟是行了个大礼。
花月浓嗤笑,这世间总也少不了那些要巴结上位的庶出子女,这人就是薛家庶出的三小姐,平日里跟着薛善雨,宁做绿叶当陪衬,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卖力讨好。
三小姐大礼过后挑衅的看着花月浓。
“我都不知三小姐见了人都是跪的!殿下,是不是所有人见了你都得下跪?”他要说是,那么以后她有很多机会来灭这太子威风!她也可无所谓!
一直沉默的太子终于开了口:“好了,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拘泥。”
花月浓的话,无疑让三小姐没脸,而太子显然有些不耐。可她又不甘就这样:“静文,只是觉得殿下理当被尊重。”薛静文这个女人,的确比薛善雨精明,说什么都是拐着弯,这一点,本尊早领教过了。
花月浓其实还真就不想行这礼,她的未婚夫跟着害她的人走到她花家,已然表明了立场。
所以她此刻语带暗讽:“酒肉穿肠过,太子心中留啊!即便月浓不行礼,以殿下的风度,还在乎这些个虚礼?”
太子南木楚掀了掀嘴角,不想行礼,还给他扣顶帽子,他要让其行礼,还是自己没风度?
薛绍峰不打算就这么过了,“虚礼也是礼,太子不予追究,那是大度,作为战神家族的女儿,怎可不自知,岂不是为你花家祖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