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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就脱不了干系!”
“行,如果真的有,那我就告诉你。要是没有,我也不能诬告别人,是吧?”
黄胜不搭腔,一脸冷漠地出了门,跨上马背,领着几个随从扬鞭而去。覃月月手扶着门,悄悄朝外瞄了一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街面上,两个醉鬼在晃荡。一个是陈次之,一个是舒巴子。这舅甥俩酒气熏天,一会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会儿又东倒西歪胡言乱语。几个巡街的团丁看见有人在街上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冲上去呵斥:“做嘛的,滚一边儿去!”
陈次之掏出手枪,盯着走近的几名团丁,骂骂咧咧:“妈的,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在老子面前放肆,老子一枪崩了他……”打开了枪机,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团丁晃来晃去。
几个团丁一看是陈次之和舒巴子,哎呀妈呀,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拱手抱拳,连声赔礼:“两位司令,我们有眼无珠,得罪,得罪!”掉转头去,一阵风跑得不见了踪影。
舒巴子见状哈哈大笑:“向财东手下这帮狗日的,都是他娘的胆小鬼!”
陈次之得意忘形,收起手枪,忽然鼻头一抽,忍不住打了个酒嗝,顿时感觉内急,瞅见两座吊脚楼中间有条石阶,赶紧轻一脚重一脚走下河去。
舒巴子也打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瞥见不远处的裁缝铺,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看了看,内心有些骚动,摇摇晃晃抬脚过去。
一个妇女在裁缝铺里取了一包衣物,走出店门。覃月月从店里送出来,偎在门边叮嘱:“王太太,慢走,有空再来啊。”
王太太应了一声,手上拎着包袱,刚走出两步,迎面遇上舒巴子。舒巴子下盘不稳,走路象踩着棉花,一个趔趄差点扑到王太太身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贴着墙根逃也似地跑开了。
覃月月袖着手挡在门边。
舒巴子凑近她跟前,腆着脸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口出戏言:“哎呀,覃裁缝,这才几天不见,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覃月月厌恶地撇撇嘴,不想搭腔。舒巴子把手上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大献殷勤:“前天去常德开会,买了瓶雪花膏,正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