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断环绕着这两个词，手脚都在发凉。
所以今天上午，张凌白和柳舒不是在执行任务，却那么亲密……
我喉咙干的泛呕，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上次任务，凌白是一个人去的吗？”
李楠点了点头：“是啊，张队多厉害啊，有他出马，一个顶俩！”
从认识张凌白开始，我就知道张凌白队里的人都对他很信服。
但现在我看着他满眼的崇拜，能回忆起的竟然只有今天上午他牵着柳舒的亲密画面！
许是我的表情太难看，李楠也意识到了什么：“嫂子，你怎么了？”
我想镇定的笑，却笑不出来：“凌白在哪儿？我想见他。”
李楠连声应着，跑回办公室去叫张凌白。
很快他就出来了，穿着一身制服，剃着寸头，和初见他时没什么分别。
那个口口声声说忠诚信仰，忠诚爱情的他，怎么会和我恋爱的同时，和柳舒纠缠不清？
我想不出答案，心脏也越来越闷。
耳边只能听到张凌白略有些不悦的指责：“慕歌，你说过不会打扰我工作。”
我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说过。
三年前张凌白答应我追求的那天，我窝在他的怀里举手发誓：“凌白你放心，我会做一个最称职的家属，时刻理解，绝不会阻碍你执行任务！”
“可今天你和柳舒是在工作吗？”
我鼻间一阵阵泛酸，又怕张凌白会骗我，补了一句：“李楠说你的任务昨晚就结束了，你去哪儿了？”
张凌白神色顿了顿：“我有我的事。”
一句话，点燃了我这三年里吞下的所有委屈、所有懂事。
“你有你的事，那我呢？”我呼吸不畅，手脚凉到发麻，“你有任务不能说我理解，可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不能给我？甚至还把我删了？！”
“你知不知道等你的这三个月，我担惊受怕睡不着又不敢给你发消息，只能每天来这儿问问你有没有回来！”
“张凌白，你真的有把我当成女朋友吗？”
我红着眼看着张凌白，不求他能说什么好听话哄我，哪怕就一句肯定，告诉我‘我是他的女朋友’就够了！
可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我，像是早有决定般开口：“李慕歌，我们分手吧。”
小说《李慕歌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