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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咱先自己去玩会儿好不?听说小厨房今天进了鱼,你去溜达溜达,说不定还能打个秋风。”
那猫该是听懂了,睁了睁眼,却又闭上了。
沈姣盼便笑着将它从腿上抱下,道:“你莫要总诓它,狸奴心里可什么都懂。”
四喜便“嘿嘿”笑了两声,边伺候着又边劝道:“夫人也别总是惯着它,都道夜猫子夜猫子,谁家猫夜里不去抓个老鼠捕个虫儿的,人张家那猫,上个月逮个了一窝老鼠,就咱家狸奴,天天窝在屋里睡觉。”
四喜边说着,边伸手戳了狸奴垂下来的肚腩。
沈姣盼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回道:“咱家养猫又不是为了捕鼠,别家猫怎么样我不管,咱家猫想怎么着都行。”
“话是这样说,可以前如何都好,如今世子就回来了,您这天天抱着狸奴睡觉,那他能不能乐意?”
沈姣盼脸色却沉了,悠悠道:“一个生人罢了,我何须为照顾他的心思难为我的猫。”
“夫人可不好这么说,世子是个舞刀弄枪之人,不知冷热也是常理,您该体谅才是。”
“我体谅,他可领情?”
“您自然要温声细语好好说,等见了面,得热情些招待。”
沈姣盼懂她的意思,却很难领情,叹息道:“堂堂莱国公府的世子,怎会差我这半张床。”
四喜无奈地摇摇头,旁人都说夫人是一等一的娴静温良,善解人意,可她是伴着她一同长大的,最是知道,自家的小姐,心性极好,惯来不会争强好胜,但却也是个犟脾气,眼下的事,不是自己一句两句就说得通的。
她手下利索地盘好发髻,对着镜子打量一番,觉得很是不错,又对沈姣盼道:“今日不同往常,您且不能太随意,怎么着都要佩个垂肩冠。”
沈姣盼却道:“罢了,世子大功是府上的荣耀,母亲盛装即可,我又不是命妇,还是不要太张扬,端庄些就好,还是簪花吧。”
四喜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便按照吩咐给她装扮起来。
莱国公俞山松一早带着老三俞瑾卓进了宫,估摸着也是有好些事要张罗,便没回来。
过了晌午,沈姣盼同婆婆邱氏、小姑俞瑾淑也同乘车进宫去了。
午后的阳光最是热辣,照得街边的杨柳树都像是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