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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感情波动,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逸无羌娶了我,可我从未见到过他。”
“只有在大婚之日时,他牵了我的手。”
微风轻起,吹起花翊歌一身血裳。女子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朦胧。
“我死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我的哥哥。”
“同父同母,同胞。”
“他应该叫花无羌。”
随着女子最后一声落下,面前脸色苍白的白无常终于开口:“所以……你还是没说出你到底怎么死的。”
闻言,花翊歌一身大家闺秀的温润气质尽毁,她抬起脚,踏在面前的桌案上,一脸理直气壮:“你管我怎么死的?”
“还有,”花翊歌另一脚也踩上桌子,下一秒,她已经坐在了白无常腿上,她抬起手指,挑起白无常削尖的下颌,神色轻浮:“为什么说死因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你知不知道我演的有多累?”
白无常面不改色,显然已经被调戏惯了。他不但不躲,反而还凑上去,将雪白的下巴送入花翊歌手中。
“你不说死因,我怎么让你投胎?”白无常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同时他伸手捏住了花翊歌的手腕。
花翊歌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不投胎,投胎哪有你好玩。”
白无常:“……”
“鬼界容不下你。”白无常拿开花翊歌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凝视着她的一双血红凤眸:“我的无常宫也容不下你。”
闻言,花翊歌微微挑眉。白无常是经常被她调戏,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戏,可是不代表他喜欢被自己调戏。
“你已经在我这待了十二年。不打算走了吗?”白无常用的是疑问句,可是却是陈述句的口吻。
花翊歌轻轻摇头,同时左手把玩着白无常的一缕乌黑发丝:“为什么要走。反正我也不能回帝界了,投胎也没你好玩。我挺喜欢无常宫的。”
“你可以去找我哥哥。”白无常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
话音刚落,就见花翊歌毫不犹豫地甩头:“才不要!暗神那个老男人……呸,老男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