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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哭。”我紧咬着嘴唇不再发出抽泣的声音。因为小时候,如果我哭,她说出了这句话要是我还哭,她就会打我更狠,直到我没了声。
紧接着,又把拖把杆狠狠扔在了地上,“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她出去了,我听到门狠狠被她一摔,我才敢嚎啕大哭。
心里满是委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一下子就那么大火。平白无故的就对我发那么大脾气。
真是的,是我的一时鲁莽,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把我打成那样。
那一天,我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了好久,可能吧,妈妈这样的态度,是一个新的余景改变的开始。
那年我十二岁,在南方孩子的身高里一米五五已经算是很高了,但在北方孩子的身高里,属于正常现象。
那个班是一班,班主任是带语文的,有一天刚上语文课,班主任开口说:
“余景,你换位,坐在你后面的后面,反正那儿也没人,我瞧你坐那挺不舒服的,闫霜,你坐在余景那儿,现在别动,下节课课间换。”
听到这话,整个人像得到圣旨似的,讲真我坐那不仅腿无处安放,连午自习趴桌子上睡觉的时候,中间都空空的,因为桌子小,所以蜷得颈椎鼓鼓的,要比同桌睡觉的姿势奇葩得多。简直像个巨人蹲在小茅屋。
班主任姓庞,是个女教师,戴个眼镜,目测只有二十八九岁,在男生面前是个母老虎,在女生面前挺有亲和力的。她的存在,是一班这么优秀的原因之一。
原以为换了位置之后我无处安放的腿终于得到了解脱,却没想到以后的我宁愿坐在那个蜷腿的小桌子也不愿意坐在那儿。
我是个俗气的人,当然也会有其他小女孩都有的花痴属性,刚坐到那,我就发觉,我的新同桌应该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哥哥。但是我真的没想过一个词——喜欢。
大概是因为第一眼觉得不错,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切。
我的两个后桌也是都个女孩,比起闫霜来说要好相处得多,一个叫刘欢欢,一个叫闫玉莲。
刘欢欢身高足足一米七,高了我一个头,所以我逢人便打趣道:“跟她在一起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