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
上一次慕晴这样打扮还是慕芷薇18岁的生日晚宴。
当时一群人的焦点都是慕家温婉高贵的慕大小姐，而她也和这次一样，被养母请来的化妆师画了一脸的浓妆，为的就是衬托慕芷薇这位天才小提琴演奏家的出尘和仙气。
“小晴好了吗？”
衣帽间推拉门一开一合，慕家大小姐慕芷薇一身纯白雪纺连衣裙款款走进来。
慕芷薇说话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玉手搭在慕晴的肩膀上，弯腰，两人的脸一起出现在镜子里。
她及腰的长发海藻般垂在身后，淡妆清透的脸颊芙蓉出水般明媚干净。
反观慕晴，镜子里自己浓郁的蓝色眼影和复古大红色的口红，两种颜色搭配起来，俗的掉渣。
慕晴都不忍自我形容免得伤害自己。
庞淑莲安排给慕晴化妆的是化妆师助理，她看到慕芷薇身后跟的自己师傅递过来的眼神，连连应声收拾起化妆工具。
“好了好了，让大小姐您久等了。”
“厉家的人马上就到了，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庞淑莲一身绛紫旗袍，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
当看到衣帽间挽着慕晴手臂的慕芷薇，一把拽过来，“说多少次了，芷薇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她怎么配跟你并排站一起。”
“妈，你不要这样说......”慕芷薇还想替慕晴说话，人已经被庞淑莲拉着往外走，不忘回头对身后嫣然一笑，“小晴快过来。”
慕晴不冷不热地跟在后面出了衣帽间，听到渐渐声远的谈论，“慕大小姐真的跟传闻一样美丽大方，对妹妹又温柔，反倒是那个二小姐，总是冷冰冰一张脸，就连对大小姐都是爱搭不理的。”
慕晴心底轻嗤了一声。
有那么一句话，当你看到一个人美丽大方待人温和到完美，那不一定是真相，还有可能......是装的！
餐桌上，慕晴陪坐在慕芷薇身侧，放在桌下的手被慕芷薇紧紧攥着。
指甲嵌进肉里丝丝拉拉的疼，她动了一下手指想要抽手，慕芷薇立即掐的更紧，侧首看向她的目光几近无辜。
悄声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小晴，我好紧张怎么办？”
慕晴看了眼自己被她精致美甲掐出血痕的手背，浅浅地勾起唇，“想想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