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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闻声而至的守卫虽连声叫骂但双目无法视物,一时辨不出苏梨和朱薇两人。
苏梨因眼伤,在暗处的视力反而胜于常人,她拉着朱薇在狭长的廊间堪堪避开众多守卫没有方向的砍杀,以摧枯拉朽之势逃出了刑部大牢,出了大牢后施展轻功一口气奔出了城门。
朱薇累的瘫倒在城外草坪上,喘气笑道:“你还蛮够义气的嘛。”
苏梨扯了扯快被汗水粘住的衣袖:“你的轻功与剑法显然不是同一路的,我看过你出剑,这剑法是从何来的?”
朱薇眼珠子一转,笑道:“你帮我杀了温羽侯,我就告诉你。”
“你倒真是爱谈条件。”苏梨冷然。
“你瞧瞧,连句敷衍的话也不肯说。”朱薇捂嘴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嘛,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不惜服了七伤药也要护他。”
苏梨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差点出口辩白:服七伤药是为了杀林篁。但她忽然一顿,惊道:“你竟知道我服了七伤药?”
朱薇点头:“那是自然,我好歹是江南朱家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我不但知道你服了七伤药,还看得出这药的药效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苏梨默不作声,朱薇说的没错。她顺手理了理衣襟,忽然脸色一白:“令牌呢?定是掉在了牢里”
“什么令牌?哦我明白了,是你入刑部大牢时用的令牌。”朱薇不以为意,“丢了就丢了呗,反正我们逃出来了。”
“那是温羽侯的。”苏梨感觉自己语声都变了。
朱薇抚掌大笑:“那就更好了,让他们把劫狱这顶帽子扣在温羽侯头上吧。”
苏梨懒得理她,快步往回走。朱薇这才一急:“喂喂,你干什么?不会是想回去找吧?”她叫唤着想拉住苏梨,但苏梨全然没有理会,只是一脸紧张地向着城门方向走去。
朱薇拉着苏梨的手不肯松开,苏梨起先还能甩开,但几次之后便因双眼的痛意不得不缓下了步子。此时太阳虽开始下山但天还亮着,可苏梨视线已逐渐暗淡,继而变得模糊,她心叫不妙:三个时辰到了!
朱薇看着捂着眼睛的苏梨,叹了口气后忽扬手拍了拍苏梨后颈,整片草地瞬间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