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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教。”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下看台。
沈晴湖朝他的背影施了一礼,轻轻说了声“对不起”,湛如海一震,分明是听见了,却没有停下脚步。
台下某处,周唱晚拨开人群离去。
沈晴湖从京兆府归来,庄临渊很是激动,张罗着给她接风洗尘。
本待推辞的沈晴湖,瞧他下颌青森森一片,都是几日里忙前忙后顾不上刮才冒出来的胡茬,心中一热,便随他折腾。
庄临渊一高兴,请了秦楼的头牌姑娘,搭了个班子,弦歌不绝的闹腾了一下午,至掌灯时分,他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们服侍着躺下,庄府才安歇下来。
沈晴湖回到客房,洗漱一番便倒头睡着。约莫戌时,有人在门外高喊:“云舒姑娘,云舒姑娘!”
沈晴湖惊醒,打开门,来人是庄临渊院中的丫鬟,说庄临渊闹酒,直呼着要见云舒。
一进庄临渊的匣鸣院,庄临渊却好端端的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喝茶。
见她前来,庄临渊忙招呼着她,“快坐下,这夜皇后马上就要开花了!这可是一年难得的奇景。”
白色的花在静夜里幽幽的开着,清香阵阵,沈晴湖陶醉其间,不由得忆起在墨香湖边度过的幼年时光。
幼时家中种有昙花,花开之时父亲一定会率阖家观看,并借机教育他们姐弟二人,时光易逝,惜取光阴。
往日时光不再,如今她已孑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踯躅。
“云舒,可是困了?”
瞧见她神色怅惘,庄林渊忙问道。
沈晴湖忙摇头否认,“这花开得真好,真叫人想起昔日。”
说完她马上回过神来,她现在是云舒,云舒的昔日只有视她为敛财工具的虺王,可没有与父母手足,更遑论共聚天伦。
庄临渊却不以为意,饶有兴趣的说道:“昔日?云舒,昔日的你,是何种模样,我很想知道。”
借着幽夜,庄临渊的脸一下凑到近前。
沈晴湖一慌,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水,庄临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茶杯,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背,指尖开始摩挲起来。
背上肌肉绷紧,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沈晴湖僵硬的回过头,庄林渊已经环住她的臂膀,下巴蹭向她的耳朵。
“舒儿,你身上好香!”
他呢喃着,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