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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丝滑有点过分,舔上去像是在舔布丁!
宁染闭了眼,一点一点舔着,什么也看不到,顿时接受程度就更高了,甚至……
还有点小享受。
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萧景珩看着伸着舌头,像只猫一般,一点点舔着他胸口血迹的宁染,墨发遮挡下的凤眸幽黑的不见底。
宁染舔的专心,压根没有注意到,萧景珩头顶那只有她可见的血条,短暂的跳动了下,从-60又变回了-70。
看着光洁如初的胸膛,宁染满意的抬起头来,轻咳一声,学着原主的口吻道:“为师心魔已解,今日是最后一次取你心头血,往后便不必如此了,你且回去休息,明日开始,为师会正式传授你玄天宗的心法。”
怕他不信,宁染为了表示诚意,拿起匕首就朝禁锢着萧景珩的玄铁链砍了过去。
当!
宁染虎口发麻,玄铁链纹丝不动。
不应该啊,这匕首是用极阴玄铁打造,切个杂质玄铁链,不应该跟切豆腐似的?
宁染有点不信邪,高举匕首重新朝玄铁链砍了过去。
当!
玄铁链依旧纹丝不动,反倒是被玄铁链拴住的萧景珩,被扯的手腕发红。
额……
宁染不敢去看萧景珩的脸色,灰溜溜的从芥子袋中取出钥匙,为他解开铁链:“为师所言句句属实,往后你再不用入这地牢。”
说完这话,她不敢再停留,转身就走。
萧景珩看着她的背影,凤眸渐渐被寒霜笼罩,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这才收回目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衫穿上,抬脚离去。
地牢的入口就在宁染的院中,宁染从地牢出来之后,就悄悄咪咪的趴在卧房的窗口等着萧景珩。
待她看到萧景珩头顶上血条的数字变成-75之后,简直要抓狂!
她明明都说不再喝他的血,还开始好好当一个师父了,他的好感度怎么非但没涨反而又掉了五点?!
为毛啊?!为毛?!
宁染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生无可恋。
原主有心魔,每逢十五月圆之夜正是心魔最强的时候,而萧景珩的血对原主来说,是抑制心魔的绝佳良药。
故而原主才会假借收徒之名,实则将萧景珩当成了自己的血库,每月十五将他缚于地牢取他心头血。
依着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