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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场梦魇。
我攥紧重明鸟玉佩,强迫自己回想这一系列事情,脑子里却只剩下重明鸟的嘶鸣。
还有那只蛟。
第二天,当我昏昏沉沉起床的时候,奶奶早已离开家中,只留下房内的三炷香,以往奶奶也离开过家,而这意味着她大概会离开半个月。
当我从奶奶房间出来的时候,元止寒已经在堂屋的椅子上倚靠着。
我还是压抑不住心内的疑惑,在那坐起了手势,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奶奶去哪里了。
他眼里似乎有一丝了然,好像对奶奶的离开有所知晓,而那丝了然,一闪而过。
他又闭上眼,似乎是在假寐,他似乎一直很疲倦。
我也没工夫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转身准备去前院的纸火店,不料元止寒出声叫住我,“有温泉吗?”
我没好气儿的回头,无奈的对他摆手。
元止寒睁开眼睛,眼底晦暗,薄唇轻启,“出马弟子与师父相生相死,若是这般敷衍,你大可提前寻死。”
我手抬了抬,终究还是表达不了什么。
现下我已经是他的出马弟子,再排斥,都已经不可改变。
我思前想后,终于下定决心让他迈着步子和我一同前往。
禁地,紫色龙潭竹林。
竹林常年缭绕着紫色的雾气,在千百年以前听说还是达官贵人的心头好,颇有几分酒池肉林的纸醉金迷。
可后来便说有邪肆盘踞,那紫气东来的好兆头也变成了害人的瘴气。
我停滞了脚步,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路我已经带到这里了,已经仁至义尽。
他眼色淡淡的看着竹林,仿佛可以看到深处,脸上清晰的闪过一丝玩味。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身子一轻,头脑晕眩,落地时我已经站在了热气缭绕的龙潭边。
而元止寒已然浸泡在龙潭之中,上身光着,胸肌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我气血上涌,羞红了脸,这个男人怎么这般无赖!我忙不迭转过身去,背对男人。
“下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元止寒本就不好的耐性似乎被我磨得消失殆尽,再次发声,我已经清楚的感触到咬牙切齿的味道,“需要本座再说一遍吗?”
我紧闭着眼,无奈的转过身,做起了手势,“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总归是不好的。”
“比什么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