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知道。
她心里有点想笑，可听到周北深的话却又怎么都笑不出来，周北深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江家了。
“真的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吗？周总不会觉得这样就停止和江家的合作，有些太过随意？”她是真的不懂，周北深怎么会是个如此公私不分的人。
“我周北深做事向来随心所欲，Dr.姜对此有意见？”他冷笑，根本不在意姜晚的话。
看他如此，姜晚明白这件事恐怕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时间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
看她沉默，周北深勾起嘴角：“怎么？Dr.姜不打算在帮自己好友说点什么？”
“既然周总已经做了决定，想来我再说什么都没用，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她瞥了眼周北深，恢复冷漠。
她又恢复冷漠，这让周北深心里不是滋味，他看着她，问：“这是觉得我不会放过江家，索性不继续装下去了？”
“周总，你知道像郑小姐那样的病，以后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吗？”她抬眸，与周北深对视。
嘴角微微扬起，片刻后走出电梯。
而此刻的周北深已经黑了脸。
这个女人在威胁他！
他快步追上去的时候，姜晚已经坐上离开的出租车，隔着车窗，姜晚看到周北深黑着的脸，一早上郁闷的心情，总算是有了几分好转。
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江甜打来电话，姜晚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小晚，周氏那边彻底断了和姜家的合作。”电话那头，江甜的声音有些无力，甚至带着几分哭腔。
果然如此，姜晚并不意外，知道周北深的态度之后，她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小晚，江家要破产了。”江甜说，又道：“我把那天的事说了，老头不仅没有怪我，还说不是我的原因。”
“小晚，你说老头是不是傻了，这都不怪我。”
她原本以为自己父亲会揍她一顿的，可没有，连责骂都没有，这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姜晚一番思索后，才慢慢开口：“你先别急，就算没了周氏这个客户，江家也不一定会破产。”
“晋城这么大，又不是只有周氏这一个公司。”她说。
江甜却是没报什么希望，“如果只是停止合作，那对江家来说无非就是失去一个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