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为父无奈之举,只能再将吾儿封印,他日若吾儿能从宝玺中脱困,切记,务必找到……找到……”
他反复呢喃这两个字。
看来是下文断了。
北山宇……说的就是这人吧,写信的应该就是他父亲了。
陆忍冬能想象到当时这人的父亲把写了一半的信件匆匆塞入他怀中,再将他封印进玉玺的画面。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比如匪徒攻进了他所在的宫殿,比如他们的皇帝突然喊救驾,再比如……
不过可能性再多,现在那些人怎么样也已经死绝了。
但是玉玺碎成了残片,这小子命还真大呀,竟然没跟着碎掉,反而跑到了现代苏醒,不过看他一点都不慌的样子,可能做将军的,心理素质都是过硬的。所谓临危不惧,才是真正的将领之风,领导之范。
“看来,我是北山王族的将军无误……既然王族有难,我自责无旁贷,得尽快赶回去相助才是。请兄台告知,北山王族在什么地方,我应该怎么去。”北山宇,也就是那个人,微微颔首。
陆忍冬直勾勾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北山宇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也不知道,便说:“你与我着装不同,想来我应该是流落到了他乡异国,既然你无可奉告,在下就此别过。”
他本能地抱拳垂首,竟真的向外走去。
陆忍冬眼疾手快关上了藏品室的门。
北山宇条件反射地拔出了插在腰封里的剑,直指陆忍冬:“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冰冷如霜,眼神更是犀利无比。
陆忍冬叹了口气。他差点忘了,这家伙就是一副古代人的装束,古代的人都喜欢往腰里插一把剑。他是将军,更不会例外。
“兄弟,说他乡异国你就有点侮辱我的智商了,你这是他朝异代啊!别说回家的路了,能不能找到你这个什么北山王族的历史都是个问题!”
“什么意思?”北山宇眼神倏地一紧。
“意思就是,现在已经是公元后二零一七年了,按道理,几百年内的小国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所以距离你的故乡……没有万年至少也过去上千年了。”
上千年?这是北山宇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他再镇定,此时黑亮的眼眸里也流露出了震惊。
“或者这么说吧,你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