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祁鹤听此,心里竟有些不爽快。
就像是他看中的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一般。
“他好什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本王看他装腔作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点祁鹤倒是猜得不错,温岁从心底里赞他眼力不错。
“王爷别凭口诬陷人,程大人才学兼备,彬彬有礼,性子更是平和温柔。不像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毫无学识。您还不如他。”
他不如程霄?
他程霄算个什么东西!
祁鹤脸色黑了,温岁知道自己惹怒了祁鹤,忙退后了身子。
“知道怕了?不是看不起本王?你觉得本王有没有本事收拾你?”
温岁道:“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譬如以势压人,以身欺人,就算不得什么君子。”
“伶牙俐齿,要不是见你年纪还小,你今日少不了要挨一顿家法。”
温岁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他不亲自打,而是叫她父亲来打。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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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回去时,宴席已经散了,元氏正和幼时的几个手帕交一块儿说话,嘴里说着要去她院子打牌九。
温岁无趣地走至湖边喂鱼。
彼时刚刚开春,杨柳刚刚发出了嫩芽,微风拂过,掀起柳枝阵阵。
湖中养的青莲还未生出荷叶,可清晰看见几斤大的锦鲤正活泼地在水底游动。
温岁拿着饵料喂鱼,那鱼似乎饿极了,能从水里跃起来吃温岁手里的鱼食。
“长姐安好?”
温岁转身去看,见竟是温麒站在她身后。
身上一件碧蓝祥云暗纹对襟短袄,腰佩天蓝鸳鸯杜若小香包,脚踩一双蛇皮黑色长靴,墨黑的长发束起一半,面目生得白皙,眼看着像是个俊朗守礼的小哥儿,但一笑难掩浪荡之气。
温岁道:“四弟,听说马场有几个官门的公子哥儿一起打马球,你不去么?”
温麒走近她,“不去。
听闻长姐近来喜欢出来走动了,我还不信,今日一瞧倒真是。不过长姐还是有一点没变,喜欢自己玩耍。”
温岁眼帘微垂,她十二岁时母亲就去世了,因为母亲不喜欢她,出门会友时也不带她去,所以温岁几乎整日待在府里,根本没有朋友。
温麒道:“这样不好,若是遇见狼心贼胆之人,长姐就危险了。”温麒猛地上前,一脚狠狠地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