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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当即赞了一句:“长得可真俊!”
珠姬瞥了她一眼,伸手一探那人的脉搏还在跳。连忙招呼妹妹搭把手:“先帮他把水控出来,再拖到那片红树林里头摊着。”
生在岛上的人通常水性极佳,但对于控水救溺一事也十分精通,坊间都说海底躺着无数珍宝,对于渔民来说也是万命沉渊的绝地。
所以水性再好的人也绝少独自下水,为的便是万一有个意外还有人搭把手。可二人将男子的腹部按压了一番之后才发觉,原来他喝下去的海水并不多,看来水性不错。
珠姬再细细端详,原来伤在头部,后脑处肿起一个巴掌大小的包,像是被重物敲过。
她给他喂了一点自己水囊里的清水,转头一看玉奴居然又跑回原地刨捡人家的东西了,连忙唤她:“玉儿!不要动人家的东西!”
玉奴很不乐意,她将沙子里抛出来的物件都用衣摆兜着,走回红树底下一股脑撒开,逐样清点:“阿姊,这个人好有钱的呀!你看他身上的东西,哪样都是顶好的。”
珠姬无奈的叹口气,心道堂堂雍州刺史,朝廷命官,能不周身富贵么?不过这话她不会跟玉奴这个小财迷说,见他头顶的伤口被海水浸泡有些泛白,怕是要化脓的样子,便对玉奴说:“去屋里包一团金不换来,再带两个炊饼。”
玉奴答应一声,顺道想把地上的东西也捎回家去玩。被珠姬瞪一眼,这才放下衣摆悻悻去了。
日头渐渐升起来,红树枝叶疏散,总有阳光穿进来。珠姬看着篮子里的鱼虾已经半满,被太阳照着腥味愈浓,心里懊悔刚刚没有叫玉奴提回去。堪堪站直身想要探目瞧瞧时,就听地下躺着的人呻吟了一下。
她连忙蹴下身问他:“你醒了?”
那人并不答话,再一看,原是篮子里的一只小鱼跳到了他脸上。这会儿小鱼重新落回滩涂,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显然刚刚是被鱼刮到了眼皮,昏昏沉沉中本能的叫唤。
珠姬这才又看了看他的那块令牌,只见背面右下角处写了几个字,她轻轻读来:“萧衍?”
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让她有所思忆。正抚牌入神时,玉奴一阵风似的跑来,放下手里的食盒,又飞快的从袖中取出一团皱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