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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影响和改变很多人。”这是教苏淮笙唱音乐剧的老师说的。而苏淮笙,在此后一生里,都将“百分之一万的认真”这几个字,当成他的人生准则。
听剧过程中,熊软软倒不像苏淮笙那样安静,她会随着剧情发展时而发出哇哦的赞叹,时而发出叹气的唏嘘。而当音乐旋律或轻快或激昂时,她的小手还会不安分地随着节奏轻轻敲打座椅边缘,一下一下,像是要敲开苏淮笙的心门。
苏淮笙看她一眼,第一次在看音乐剧时分了心。后来他学她,跟着节奏轻敲,只不过他使了个坏,故意敲着敲着,手敲到了熊软软手臂上。熊软软懵了一下,继而感觉手背酥酥痒痒,像是有小虫爬过。她想不动声色地挪开手,于是开始乱敲起来,边敲边慢慢收回手。
苏淮笙察觉她要躲,干脆将手掌覆在熊软软手背上,先压住,再握住,再拉着她跟着音乐敲打节奏。熊软软想溜没溜成,反被苏淮笙握住手,她撇撇嘴试图抵抗,她的手在苏淮笙手中动弹挣扎,她力气大苏淮笙的手指被她撑开。
眼看就要逃脱了,苏淮笙顺着被她撑开的指缝,五指滑入指缝里扣住,瞬时十指相交。
苏淮笙低下头,似笑非笑地伏在熊软软耳边小声地说了句:“嘘,别闹,你敲的节奏不对,我教你。”
舞台上音乐剧走向高潮,舞台下熊软软心跳漏了一拍。十指连心,她筑起的心墙摇摇欲坠。
演出结束后,苏淮笙去车库取车,熊软软在艺术厅门口等他。
等待时,一辆红色的宝马车行驶到她面前停了下来,但它也只是停了半分钟左右,又开走了。熊软软感到奇怪,这辆红色宝马车是直接驶向她的,她原以为车里有人认识她,可这半分钟里,红色宝马车车窗紧闭,并没有人开窗同熊软软打招呼之类。
它兀自停留一会后,消失不见。
车,其实并没有驶远,而是绕到艺术厅附近停了下来。
坐在宝马车后座的女人摇开车窗,再次确认她刚才看到的女孩,的确是她认识的人之后,她压低声音说了句:“熊软软,好久不见啊。”
司机问她:“梅小姐,我们是停在这休息?”
“稍等片刻,我还有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