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打拳没被打死,还得赶紧喝点酒,生怕自己身体太好了死不了吗?
“我一直都这样”,聂让开口,语气冷清,“每一次下来不死,我都陪他们喝酒。”
聂让上一次就是打完了回的酒吧,只不最终那天没喝上酒,因为那天生意太好,兄弟们都出去送人了,最后只剩下聂让闲着,他便送了江亦欢。
“先送你回去?”聂让看她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手,饶有兴致的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江亦欢感觉耳朵上的温度和触感,缓缓转头看聂让。
“不至于比打拳更狠了吧?”江亦欢咽了咽口水,看着聂让的眼睛。
“不至于,你要想去也行,朋友嘛是不是?”聂让笑着收回手,然后将烟头掐灭,这可是江亦欢自己说过的,他们好歹朋友一场。
既然江亦欢已经跟着他到这了,就让她看看自己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可,尽早了解尽早划清界线,这样谁也不耽误谁。
车子最后是在那个酒吧停下来的,今天生意一般,里面的人不多。
两个人进了酒吧跟回家一样,自顾穿过大厅抬脚往里走,江亦欢跟在他们身后,眼前是聂让的身影,耳边是喧闹的音乐声,振得江亦欢头疼。
聂让放慢脚步,似乎等了她一下。
三个人一起进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还准备了礼炮,看到聂让进来,刷刷齐放,那几声巨响,吓得江亦欢差点抬脚跑。
聂让倒是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刚才在炮响的时候听见了江亦欢差点慌乱的脚步。
江亦欢胸膛起伏的抬眸看他。
聂让脸上的神情恢复冷淡,但还是将江亦欢往他自己身边拉了拉。
“谁买的一会散了谁给我把地扫了啊”,聂让抬手环顾指了一圈。
“他们就是这样浮夸”,季末像是见怪不怪,自己先进去找地坐了。
“来吧让哥,今天晚上大家伙都不忙,你今晚这酒可跑不掉了,今天不喝完可不让走了。”
其他嘻嘻哈哈的起着哄,后知后觉才看到聂让身边还站了个人。
江亦欢以为他们要说些什么,但,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起哄得更狠了,有的已经拍大腿准备看好戏了。
“哟让哥,这哪家的小姑娘,又追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