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木棍,还未让人等到一个回答,突然一棍就用力挥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彻,子橙只打中他的背,那阵力道震得她双手发麻,气喘吁吁地持着目光瞪着他们,站在傅砚行身边:“你们都不要过来!”
几个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臭娘们,敢袭击我们!”
眼看他们就要冲过来,子橙挥动手中的木棍,余光落在傅砚行身上,发现他的脸都是血迹,慌得快要握不紧,闭着眼睛往前面一挥。
“要是,要是再靠近一步,我……我不会客气!”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突然其中一个人开始喊起来:“大哥,你看他,快看他……”
雨水冲洗着傅砚行脸上的血迹,一条血河流到几个男人脚边,他们开始害怕,瑟缩着身体。耳边突然又响起警车的声音,几个人吓得拔腿就跑。
子橙站在暴雨中,立刻转身望向傅砚行,手刚碰到他的后脑勺,都是一片血,而他整张脸都是苍白的。
手足无措,她不住地发抖,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流这么多血。
满眼都是血的颜色,她无助地哭起来,心里害怕到极点:“傅砚行,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只有如注的暴雨,可怕的雨声。
她无措地跪在地上,恐惧像细细密密的雨滴不断入侵她的身体,男孩躺在她怀中,奄奄一息。
“傅砚行,你醒一醒,傅砚行不要睡……”
这一个雨夜,注定他们这两条平行线开始交集,缠绕,是命定的解不开的结。
当子橙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看着傅砚行昏迷着被推进急诊室,她嘴里仍然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路上他醒过来一次,看了她一眼之后,见她平安,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子橙急得浑身都在抖,忙问护士阿姨:“他流了好多血……好多血,怎么办?他为什么会这样,都是血!他能不能醒过来?”
她的眼泪不停往下掉,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护士见了也于心不忍,只是告诉她:“小姑娘你别急,病人还在手术,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们把她视作未成年,一句话也不肯告诉她。
但子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病人瞳孔不等大,脑部有伤,通知神外医生过来,可能是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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