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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体检,你怕什么?”
宿珉的话逐渐让詹语白冷静了下来。
他说得对,现在不是该慌张的时候。
詹语白:“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宿珉:“你太把他当回事儿了,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詹语白:“死要见尸。”
和宿珉通完电话,詹语白将手机扔到一旁,闭上眼睛,便浮现出了简慕心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
除了她之外,她想不到别人了。
不管简慕心和裴烨桉是什么关系,不管她是不是裴流珠,这个人都不能留了。
——
陆忱回到家里洗完澡,接到了靳柔的电话。
如他所料,靳柔打这个电话也是过来教训他的。
靳柔:“你怎么这么不克制,今天外人在场,不好说你,胡闹也有个限度,怎么还把东西留在身上了,你一个大男人不怕丢脸,你让语白怎么做人?”
陆忱没有反驳,静静地听着靳柔的教训,最后回了一句:“下次我会注意。”
通完电话,陆忱捏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脑海中浮现出了简慕心给他穿西装外套时的场景。
陆忱冷笑了一声。
她恶作剧的手段,是越来越上道了。
——
简慕心睡觉之前,付晓芝给她发了微信,带着她吃了个瓜。
付晓芝今天去了周家做客,玩得有些晚,恰好碰上周章回和靳柔回来,无意间听他们说,陆忱对詹语白胡来,避孕套从身上掉出来了。
付晓芝:【周四的脑子真是被詹语白榨干了,老娘都替他丢人,跟昏君有个屁区别!】
简慕心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比起丢人,她更想知道詹语白看到那只避孕套的反应。
会质问陆忱么?还是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不管她选哪一种,简慕心都爽到了。
算是报了上次詹语白在陆忱衬衫上留下口红印子的仇了。
当然,还有陆忱让她哭得筋疲力竭这笔账,暂时清算掉了。
简慕心甚至有些懊恼,这么好看一出戏,她怎么没在现场呢。
这对鹣鲽情深的未婚夫妻,接下来要怎么继续演这出戏呢?
简慕心和付晓芝聊得心情愉悦,睡觉做梦都在笑。
隔天早晨一去公司,简慕心就殷勤地去给陆忱送咖啡了。
简慕心笑盈盈地把咖啡放在桌上,“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