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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大抵是真的没有汇报,她笑了笑,道:“紫色那款鱼尾裙吧。”
“好,我知道了。”黎霂言在那边似乎是翻找着什么,良久才应下。
顾卿遥将电话放下,便将萧泽喊了进来:“你从前跟着黎先生做什么的?”
“特助。”萧泽小心翼翼地说道,像是生怕被赶回去似的。
顾卿遥笑了笑:“那好,那你跟着我,名义上是保镖,实际上做的也是特助的事情,我额外给你多开一份工资,不要太辛苦了。”
“谢谢小姐!”萧泽顿时眉开眼笑,想了想又道:“可是黎少和我说过,让我不许压榨小姐的。”
……
顾卿遥有点想笑,原来这还是黎霂言特别关照过的?
“行了,你今天刚过来,就早点休息吧。”顾卿遥想了想,却又将人叫了回来:“对了,你再帮我查一个人,我知道我今天白天要了一次这个人的资料,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资料缺少了些什么……”
“是凌筱蔓女士的吧?”萧泽问道。
“对。”
“其实凌筱蔓女士的资料和我的一样,”萧泽顿了顿,说道:“有一种人为的完美感。”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省时省力,顾卿遥满意地点头:“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大工程,需要你抽丝剥茧将最初的资料找到,这样,你尽力吧,我不要你尽快,但是我想知道凌筱蔓的感情史。”
“好,我明白。”萧泽的脸色郑重几分。
顾卿遥这才笑着去找念宛如了。
念宛如显然刚刚和人置了气,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坐着,手中拿着遥控器,目光却是凝聚不起焦点。
见顾卿遥下来了,这才添了三分笑意:“小遥不早点休息吗?”
“妈妈。”顾卿遥靠过去,抓住了念宛如的手,整个人也撒娇似的靠过去。
她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尤其是前世的最后,她整个人高位截瘫在床上,甚至没能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念宛如在门外嘶哑的叫声迄今仍然响在耳畔,顾卿遥每每想起,都觉得痛彻心扉。
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这样平凡的幸福有多不易。
她靠着念宛如,小声道:“母亲明天也要去的吧?”
“刚刚还和你父亲吵呢,明天可能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