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常老板赏识了。”
常钦又接了个电话，然后抱歉的对两人笑笑，“今晚花销记我账上，我要先回去了，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改天我再找你。”
苏芒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号码给了出去，常钦存好，起身离开了包厢。
转眼就只剩下苏芒和墨厉行，墨厉行今晚已经是第二场，这会儿喝得有点儿多，没有外人后，也不端着什么架子了。
“我给你叫个代驾吧。”
苏芒知道他撑到现在完全是为了给她谈这笔生意，她没道理不领情，何况在墨厉行的工作室，她待得很自在。
“那就麻烦小芒了。”
墨厉行放下心后，醉意瞬间就上来了。
倒不是苏芒不想送墨厉行回去，但墨厉行一年前就结婚了，而且家里那位醋意很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代驾靠谱一些。
她将人扶着，出了包厢后，顺着走廊去到另一侧的电梯。
那里通往出口，更近一些。
墨厉行醉醺醺的，嘴里还咕噜了几句。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样我很累。”
“能不能给我一点儿隐私？”
估计做梦都在跟家里那位吵架，苏芒手上客气的扶着他，因为要保持距离，这个动作着实有些吃力。
墨厉行一个趔趄，在电梯门开的时候，差点儿栽出去。
苏芒连忙将人拉住，里面伸出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为他们挡住了快要关闭的电梯。
顺着这只手看上去，迎面对上的却是顾屿辞的脸。
她嘴里的“谢谢”两个字突然就卡住了。
以前三年都见不到一面的人，怎么从昨天开始哪哪儿都能遇到，这到底是有缘分还是没缘分？
顾屿辞的目光在她和墨厉行身上转了转，接着收了回去，“几楼？”
男人衬衫领口松开两颗银扣，不似之前那样淡漠，但脸上无波无澜。
苏芒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眼里划过的一丝讽刺和嫌弃。
气氛有些怪异，她扶着墨厉行进去，语气客气而疏离，“一楼，谢谢。”
正巧墨厉行这个时候又说了几句胡话。
“张嘴闭嘴都是钱的事儿，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
苏芒听工作室里的同事说过，墨厉行家里那位花销很大，墨厉行本人倒是很上进，将工作室做得有模有样，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