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得劲儿说:“警长要不去扎一针?”
“扎一针?”我和大炮不明白什么意思。
“沪真堂的楚文墨先生那一手银针子牙县谁不佩服?别说是小小的落枕,就是卧床几十年的老汉也照样针到病除!”
“有这么神?”大炮不相信地问道。
“警长,走!我和张大哥扶您去看看。”
我在得劲儿和大炮的搀扶下来到了沪真堂,尽管天刚刚拂晓,门口就已经站满了看病的人。站了不一会儿,一个伙计走了过来,拱手说道:“雷警长,我家先生请您进去!”
“你家先生怎么知道我的?”我问道。
“您甭问了,请您进来吧!”
得劲儿在一旁打岔说:“警长来上任的事满子牙谁不知晓啊,小小的县城没人不认识您,进去吧警长!”
我们走进沪真堂,被安排在一旁坐下。只见堂上坐着的这位楚先生,闭目稳重地给一个佝偻的老者号着脉,上下打量仿佛三十岁左右,白面俊秀,一副金丝眼镜透着几分英气,在这偏远的子牙县倒是十分少见这种精致的面相。
等那位老者起身离开后,楚先生走到我的面前,笑着地说:“雷警长,怎么刚到任就大驾光临我这沪真堂啊?”
“楚先生,您看我这昨晚上落枕了,您抬手给看看。”
楚太墨用手捏了捏我的脖子说:“这样疼吗?”又换了几个部位问:“这样呢?”
疼得我咬住了牙说:“不疼!”
“哎呦我的警长大人,大夫面前就别咬牙忍着了。”得劲儿在一旁说道。
只见楚太墨从紫檀匣子里取出了一根银针,说:“雷警长,我这针可有点儿疼,您再忍着点!”
“您扎吧,楚先生!”我咬紧了牙,这时楚太墨手起针落,一股冰凉的刺痛让我打了个寒战,楚太墨捻了捻针登时拔出,我瞬间又是一个寒战。
“得了雷警长,您活动活动!”楚太墨将银针收回了紫檀匣子。
我轻轻伸了伸脖子,竟神奇般地没有了丝毫酸痛,我又将脖子左右转了两圈,也没有不适之感。
“楚先生,您真是妙手回春啊!”我说道。
“雷警长您别客气,肯定是昨晚睡觉压着了,回头换个软点的枕头。”说完,他又吩咐伙计备了一壶茶。
“听楚先生口音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