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靳森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姜司茵想，靳森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靳森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姜司茵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姜司茵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姜司茵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靳森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姜司茵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姜司茵是指着那里说的。
靳森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姜司茵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靳森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姜司茵刚刚动嘴唇，靳森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姜司茵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靳森：“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靳森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姜司茵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靳森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姜司茵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
靳森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姜司茵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
